壇,從而嘲笑辱罵。
去年冠軍組合的上單退役、輔助轉會,今年ad裴宴之退役。
只留下鬱淺燼一個人,帶著四個初出茅廬的新手,根本看不清前路如何、面臨會是陰霾抑或天光。
而這一切的壓力、不管成績還是輿論的壓力,全部都落在了鬱淺燼的肩頭。
他又不喜形於色,不把心事說與他人,便只能透過菸草來轉移。
寧厭突然就開始好奇,xixi那麼纏鬱淺燼,為什麼當初要頭也不回地離隊。
那時sea前任中野剛退役,按理來說實力肯定不如才拿了冠軍的trg啊。
等等、等等,自己為什麼要去思考那個逼。
不行,回到正軌。
唉。
寧厭嘆了口氣。
天天抽菸,都把身體搞壞了。
可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自己只會喊他“哥哥”,還把哥哥惹生氣了,還因為太肆無忌憚被剝奪了叫“哥哥”的資格。
“”
媽的廢物。
寧厭罵了自己一句,原地躊躇了好久,心一橫,還是拉開了陽臺的門。
鬱淺燼正半倚在欄杆上,眺望著遙遙夜色,指間夾了根細煙,淺色的眸子古井無波。
聽見動靜,他側過臉。
寧厭垂著腦袋,慢吞吞
() 挪到他面前:“那個”
鬱淺燼:“?”
“哥哥少抽點菸,對身體不好。”
鬱淺燼轉過了身。
寧厭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臉。
雖然後者還是面無表情,但他沒有再拒絕自己這個稱呼。
沒有拒絕就是勝利。
寧厭握了下拳,繼續小聲:“哥哥下次想抽yan的話,就抽我。”
鬱淺燼:“?”
寧厭:“?”
媽的。
自己在犯什麼大病。
寧厭又想從樓上跳下去了。
“哈哈。”
他乾笑一聲:“不是,我意思哥哥要是心煩的話,可以說給我,我認真傾聽,為哥哥排憂解難。”
空氣陷入了寂靜。
片刻,鬱淺燼終於動了,他抬手,吸了一口煙。
然後抬眸,看向寧厭,輕笑一聲:“寧厭,知不知道最讓我發愁的是你。”
伴隨著那一聲略有嘲意和輕嗤的笑,嫋嫋縷縷的煙也落在了寧厭臉上。
他一呆。
煙霧繚繞的視線裡,鬱淺燼微挑起眉,眸底同樣有一絲戲笑。
他此刻穿的外套是雪白毛絨邊的,配上綢緞睡衣,襯得肌膚愈發雪白,下巴微抬,整個人透出高貴冷豔的氣質。
好好美。
美這個字不太對,更確切應該是好勾人。
寧厭有些發怔。
然後他驀然察覺到——自己又了。
我。
操。
完蛋了。
完大蛋了。
寧厭這時終於深切地意識到,自己對鬱淺燼,好像是真的有xg欲。
——或者說,不止是xg欲。
“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鬱淺燼接著道。
“等、等一下!”
寧厭突然制止了他。
“我尿急。”
邊說,寧厭邊拔腿就跑,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
鬱淺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