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喝著家裡提供現成的奶?……我和我的男人就不同,我們都是窮孩子出身。什麼事情都要靠我們自己的一雙手來爭取。就比如我每年的獎學金,就比如我男人只為了‘義氣’兩個字就答應郎彪保護你……你以為我們真的貪圖你的那些錢嗎?笑話!我男人要是貪圖這些錢你爺爺就不會活在這世上……”
“你……”陳陸花氣的渾身顫抖,指著薛靈芸的鼻子說道:“你胡說八道!”
聲高不一定有理。微微一笑,靈芸說道:“難道不是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的男人只為你爺爺一次小小的點撥就刀山火海任意馳騁。玉帶橋殺死那麼多日本忍者,一窩蜂的追殺,日本水和家族的圍殺……這些都是我的男人給你爺爺擋下來的。你爺爺到好,玩了招金蟬脫殼,拍拍屁股走人了。還當上了什麼亞洲經濟聯盟委員會主席。而我的男人又得到了什麼……到處都是仇敵,到處都是算計他的人。可我的男人始終沒有一句怨言。因為他始終把‘義氣’二字放在心中……”
“那又能怎麼樣?他還不是收了我們的錢?”陳陸花有些詞窮的狡辯道。
靈芸冷冷的看了看她。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以為真的有了錢就可以買到一切?告訴你,就算是郎彪一分錢也不給我的男人,他一樣會保護你。因為那是郎彪提出來的。因為我的男人當郎彪是兄弟……還給你的錢。我怕髒了我們的手!”說著靈芸從口袋裡掏出那張貴賓銀行卡丟給目瞪口呆的陳陸花。拉著小胖妹揚長而去。
……
香山日報社。
程紫衣碼完稿子。從格子隔出來的辦公桌旁走開。來到視窗透了透氣。拿出手機又一次撥打了趙子嶽的電話號碼。還是關機。
對著窗戶伸了個懶腰。一雙秀目望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流。攥著粉拳在空中揮了揮。自言自語道:“臭壞蛋!死壞蛋!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昨天也沒有來接人家。說話不算話!不知又跑哪了找女人鬼混去了……哼!下次讓我再逮到有你好看……”
身後,一群雄性牲口望著紫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口水橫流。
……
潔麗娜集團公司大樓。
李優蘭簽完最後一份合同。放下筆,長長的出了口氣。拿起手機撥打了趙子嶽的電話號碼。微微皺了皺眉。還是關機。這個傢伙該不是睡過頭了吧?都中午了還不開機?
吱的一聲,辦公室門開啟了。一身藍色OL裝的小胡秘書走了進來。
“董事長,都下班了。去吃飯了。”胡秘書笑著說道。
“好的。這就去。”李優蘭微笑著點了點頭。
經過昨天驚心動魄的銀行劫案。兩個女人之間有了一種默契。
面容有些憔悴的胡秘書看著李優蘭光潔如玉的小臉,忽然說道:“董事長,你今天的面板好有光澤呢。用的什麼好化妝品?給我也介紹介紹。”
“是嗎?”李優蘭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走到鏡子前照了照。還真比以前有光澤。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起昨天她和趙子嶽兩個人在沙發上瘋狂的舉動。令人異常尷尬的是因為丫丫突然跑進來而中斷。想著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怪不得都說女人需要愛情的滋潤。這個大色狼還沒來得及滋潤自己呢。想不到只是激烈的親吻就能在自己的身體上起到這樣的效果。
“是嗎?沒有用什麼高檔化妝品呀!”李優蘭有意岔開話題。重新回到座位上有意無意的問道:“小胡,趙子嶽有多久沒來上班了?”
小胡秘書看了李優蘭一眼,說道:“我剛去銷售部查了查,趙子嶽快一週沒來上班了……”
“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李優蘭搖了搖頭輕聲嗔道。臉上小女兒姿態流露無疑。
胡秘書竟然一時看的痴了。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