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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看你這德性,紅個鼻頭你演馬戲呢?”

我點上煙,沒精神和他理論,老鬼這廝我瞭解,先跟我扯這些,這就是他說的欲揚先抑。

果然,老鬼嘆了口氣,一雙被酒精泡了多年而混濁的眼睛看著我,像個被遺棄的小媳婦:“木頭,事情大條了!”

我吸著煙,懶得看他:“又什麼屁事啊?你真他媽的對得起我,要麼就失蹤個一年半載的,要麼就突然跑來告我出大事了。”

老鬼嘿嘿一笑,又開始他的高談闊論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生命最原始的狀態是什麼,是精子。我就要是衝動的活著,你說不是我老爹當年的衝動,我再衝得最快能有現在的我嗎?我們所謂的生活就是性飢渴,對什麼狗屁理想的衝動與追求不就為的是那一剎那的*嗎?我也就是把你們期待的過程縮短了一點。你看你活得多累啊,就這麼點年頭,盼來盼去的,圖個啥啊?”

我揮手打斷了這小子的胡扯,我怕被他這一鼓吹,我就成了他的信徒。準確的說,我是個沒有什麼堅定信仰的人,所以我怕結婚,所以我怕任何犀利尖銳觸擊我靈魂的言辭。

“少拿你的口水來灌溉我,我不是罌粟,吸收不了你那高貴的營養。”

老鬼看了看我,又嘆了口氣說:“先別說了,你吃飯了嗎?我都一天沒吃了,快餓成真鬼了。”

“這都幾點了,你是問我明天的早飯還是今天的晚飯啊?”

“走走,咱出去喝點。”

我被老鬼推著出了門,我住在二樓,樓道的陽臺掛滿了男女各式內衣。

老鬼看著一條蕾絲花邊*,嘖嘖一笑說:“這條不錯,很有質感。”說著就想動手去摸,我一把拉住他,就在這時樓梯下走上來一個人。

聽這聲音是高跟鞋,我頭大了,上來的果然是個女人,不幸的是我攔住了老鬼但自己卻抓住了,更不幸的是那個女人正好看到我。

我面色一窘,老鬼嘿嘿一笑說:“木頭,你喜歡,改天我送你一條,你可以放手了,這哪是個大老爺們該乾的。”

我放了手,狠狠的給了老鬼一肘。

那女人慢慢的走上來了,藉著廉價燈泡從屋裡探出的光,我覺得她特面熟。

四目相對那一刻,我笑了,很輕鬆,很愜意。

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在這種場景下再見到李薰,在她的眼裡我本該就是這樣的人。

“高木?”李薰沒有變,還是一幅冷嘲熱諷我的樣。

“李薰。”

我沒心情跟她客套,拉著老鬼就往前走。

“這麼久了,你還是這副德性,看來有些人永遠也是變不了的。”

老鬼聽出了味,對著她就笑了起來:“我哥們怎麼了,他敢光明正大的探女人*,你這麼半夜的跑這來找男人幽會倒帖,這算哪碼?”

李薰冷笑了一聲說:“物以類聚。”說著就轉身進了一間房。我記得那是一個搞音樂的大學生住的,懶得想那麼許多,我跟著老鬼便出了門。

老鬼沒有問我怎麼回事,這傢伙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讓人覺得可愛。

除了一個勁的灌我酒,我倆一句廢話都沒扯。我是在等等老鬼跟我說真話。

果然,一瓶白的見底,老鬼就賊笑起來了,這笑我太熟了。

“木頭,你都在這待了幾年了,趕明兒個跟我出去逛逛吧。”

“你他媽的又給老子下套。”

“你又不是我命根子,我給你下什麼套啊。我說的是實話,我這回來兩天就覺得太他媽沒勁了。”

“用你的話說就是又性飢渴了?”

“對,就是。嘿嘿,看來你小子也開竅了嘛。”

“你的小綿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