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持續多久,隨即被院長的話拉回了她隨他而去的心。
“季小姐,你今天來找我有事嗎?”
“我是為了育幼院半年一次義診的事情來麻煩你。”
“別這麼說。”惠德醫院和齊翔基金會一樣,都是屬於齊翔企業。
齊冠哲辦醫院的目的是為了救人,卻不想讓一些名人擁有就醫的特權,因此醫院背後真正的老闆是誰,除了少數幾個相關者知情之外,沒有多少人知道。
就連醫院的醫生、護士,基金會的職員,也沒有人知道。
“你把時間表給我看看,到時我會派醫生和護士去做義診。”邱俊誠說。
季芯逸從手提袋裡拿出一份透明夾,交給了他。“院長,麻煩你了。”
“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事,你不用向我道謝。”
“不,你的善心讓這個社會更加的溫暖。”
臺灣的醫院何其多,然而肯做這種毫無利益的事的醫院卻是屈指可數。
凡是人都喜歡聽稱讚的話,邱俊誠滿是皺紋的臉,配合光亮的頭頂、微胖的身子,一笑起來,就更像是慈眉善目的彌勒佛。
“院長,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季芯逸沒多做停留,起身告辭。
“你慢走。”
她離開了院長室,與院長室外的護士道了聲謝後,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她以為齊康珩會在院長室外等她,至少打個招呼也好。不可否認的,當她沒看見他時,心中竟難掩一抹失落。
她魂不守舍的走向電梯,對於與她錯身而過的人,完全沒有去注意。
電梯門開了,她走了進去,在電梯門關上的前一刻,只見一抹穿著醫生服的人影閃了進來。
電梯門又開,季芯逸抬頭一看,一樓的燈亮了,她晃了出去。
齊康珩從離開院長室後,便先來到電梯旁等她,一見到她時,卻發現她魂不守舍的模樣,想要叫她,卻又礙於身旁有人。
他就站在她的身邊,她卻沒有發覺。
走出電梯,他跟著她,直到停車場,她拿出鑰匙要開啟車門時,他才拉住了她。
“芯逸!”
一聲芯逸,喚醒了失了魂的她,頭一抬,便看見這個令她失了魂的人。
“康珩!”
齊康珩一聽到這一聲稱呼,高興得想飛起來,更想一把將她擁在懷中,好好的吻個夠。
從帶她回家見父母到現在,又過了三天沒見,他想她想得心都痛了。
許是老天聽到了他期盼,才將她送到自己眼前。
“你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嗎?”齊康珩話裡盡是溫柔的擔心。
“我沒事。”季芯逸搖搖頭,強打起精神。“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醫院。”他不在這裡,該在哪裡?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不用門診嗎?”
“我今天沒有門診。”
“喔。”
齊康珩總感覺到她今天怪怪的,不問個清楚,他不放心讓她就這麼回去。他接過她手中的車鑰匙,將她帶到另一邊,開了車門讓她先坐進去,自己才再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季芯逸靜靜的凝望著他,不去問他要帶她去哪裡,她一點都不害怕,她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
他載她來到醫院附近的一間公寓。將車停好,帶著她來到他個人的天地。
這裡只是一間套房,坪數也只有十幾坪,除了浴室被隔開來之外,其餘的全都是開放式空間。
一張大床靠著一大片玻璃牆,床的前面有張三人座的沙發、一組音響、一部電視,左側有一個簡單的廚房,廚房與客廳相隔一座開放式吧檯,吧檯上倒掛著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