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一聲說道。
“什麼!哈哈……你知道這位前輩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唐某會買你的賬嗎,哼!剛才那二愣子插隊的時候你不管也就算了,現在唐某替你教訓了那小子,你倒是給一個我不能來比試的理由。”我怒道。
就在我們說話間,只見另外又有幾名修士走出來,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二愣子抬到一邊去救治去了,見此我心中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樣我應下手重點將那人給殺了。
“哼!道友的神通確實過人,但是你在此地私自鬥法傷人,難道你不覺得你被取消比賽資格是肯定的事情嗎。”只見那老者冷哼一聲不屑道。
“哦!是嗎,那在下倒是想問一下,那剛才的那愣子也一樣被取消比試嗎!”我指著昏迷不醒的那名修士說道。
“哼!你在此傷人倒還有理由了,快點把你的比試腰牌拿出來,如果你還敢在此蠻纏的話休怪老夫無禮了。”老者一副不快的樣子道。
“哈哈……好一隻紙老虎啊,剛才聽到那人稱自家的老祖是李綱,就把你嚇得不敢多管閒事了,而且剛才鬥法的事情你又不是沒看到……”我突然哈哈大笑道。
不過還不等我的話說完,只見那老者冷哼一聲,故意將他身上的還虛大圓滿氣息放出來,而且壓制的人就是我為主要目標,看那樣子那老者好像隨時就要出手了一樣。
“賈道友住手!”就在在場的修士都為我感到可惜的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突然從上空傳來,頓時讓整個場面都為之一靜。
接著一道遁光從上面落到了地面之上,一名年約七八十歲頭髮鬍鬚雪白的老者,就這麼出現在那名負責老者的身邊,只是當那名老者降臨此地的時候,在場的修士無一不是表現出一副對他恭恭敬敬的樣子。
因為就連那負責此地的修士,都要對那老者恭恭敬敬的樣子,傻子都看得出來老者一定是一名合道期的存在,此時在場再也沒有一人在發出一點別的聲音了。
“晚輩賈天生見過梅前輩,不知道梅前輩來此有何吩咐,如果晚輩要是有什麼能夠為前輩效勞的地方,晚輩一定義不容辭。”那名負責對白鬚老者恭敬道。
“行了,剛才老夫已經在上面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剛才那兩個小傢伙的事,老夫也已經看得完全見在眼裡了,如果李家的李道友要是怪罪起來的話老夫頂著,難道你現在還怕他把你怎麼樣了不成。”白鬚老者一字字的說道,他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修士無一人不是聽得清清楚楚。
“是!既然有前輩發話了,晚輩自然會依法規來處理了,將他們兩人的比試資格都取消看就是。”那賈姓負責老者說道。
“不!那位唐道友的比試資格你就不必取消了,至於那李家的小傢伙,你照舊把他的比試資格取消了就是,連人家一個照面也扛不住,讓他上場比試也只是讓費眾修士的時間而已。”那名梅姓老者說道,而且語氣是那麼的堅決肯定。
而這名老者正是之前與令狐俠見了一面的青年修士派來的梅德海,之前那康姓青年也在玉簡上吩咐他了,讓他去暗中保護刑長使大人令狐俠的徒弟,並且把我的樣子都已經複製到了玉簡中,此時我出了事他不得不出手了。
“這……是晚輩這就辦理!”那賈姓修士還是猶豫了一會道,
接著那賈姓修士吩咐一聲,讓人把昏迷中的李姓修士帶了下去,而對於簽到一事任然繼續進行著,原本賈姓修士還是有一絲擔心之色的,但是當那梅德海對他傳音了幾句之後,瞬間讓他的臉色變了數次,最後他再次看向我的時候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絲畏懼之色。
等最後到了我的時候,我將腰牌給了那登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