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喜慶的rì子,不宜如此大動干戈,還是先問問此人要說什麼吧。”楊改革笑著說道,今rì這金鑾殿裡,自己可是主場,佔據著主動,那裡容得下你來囉唆,當然就好聲言語的讓那個林懷遠說話。
“陛下,這不和規矩!”曹於汴大聲辯解道。
“呵呵,卿家時常告誡朕,不要阻塞言路,為何今rì就容不得朕問一句呢?”楊改革笑著說說道。
“……這……”曹於汴立刻口塞,言論那是他們的特權,什麼時候這些人也有“言路”的權利了?可這也就是心裡說說,沒人的時候自我安慰一下,難道還真的不讓皇帝跟別人說話?那可真的就是笑話了。
“好了,林懷遠,你就說說,你有什麼話吧。”楊改革清晰的道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大殿之上,眾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到那個年輕得過分的百戶身上,不少人的眼睛裡,出現了奇怪的目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更多的人則是疑huò,這是那個百戶家剛剛世襲的舍人?怎麼沒聽說過?對,應該是剛剛應襲的舍人,可那是怎麼參戰的?又是怎麼弄到功勞的?更多的疑huò,出現在大殿裡,雖然一地的人不太清楚這個人的來歷,可知道,今rì必定有好戲。
“……微臣寧願不要這份封賞,只求陛下憐憫微臣那些可憐的屬下,能讓他們安享餘生,如能如此,臣再別無他求……”那個叫林懷遠的帶著一些悲傷說道。
嗡……,這話一出,整個大殿那裡炸開了鍋,這可稀奇了,還有這種事,這口氣,真的是大到沒邊了,居然跟皇帝和朝廷討價還價,不少人臉上浮出不知好歹的模樣。
“放肆……,陛下,一個小小的百戶就跟陛下,跟朝廷討價還價,這成何體統?陛下,臣建議,立刻將此人叉出殿外去……”曹於汴立刻憤怒的說道。曹於汴以他七十年的經歷,他敢斷定,這個小小的百戶,肯定是皇帝手段。
“陛下,臣也建議立刻將這個不知好歹的人叉出去……”立刻又人跟進,也可能覺察到,今rì必定有事,這事,怕是要出在這個小小的百戶身上,於是,立刻就要趕人,打斷皇帝的套路。
“陛下……”更多的人摻乎進來,眼見著形式不妙,出現了壞事的苗頭,哪能讓這個小小的百戶繼續說。
大殿裡,除了平rì裡的文臣,如今,更多了勳貴,多了武將,所以,儘管很多人嚷嚷,可更多的人,站著沒動,都在拿眼睛看好戲,都知道,皇帝的好戲上演了,那麼,他們的選擇自然就不用說了。
曹於汴等數個文臣厲聲的喊了一陣,見皇帝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見這大殿裡的文武百官,勳貴們大多是帶著笑意看著他們,猛然間覺得,自己就好像身陷一個充滿著怪獸的牢籠裡,怎麼也掙脫不了。曹於汴想到了某種可怕的東西,瞬間,那乾涸的老臉上,汗珠子就滾下來了。
“呵呵,曹卿家,你等不知此人的身份,自然不知道他說話的份量,覺得他是狂妄,朕就介紹一下此人的來歷吧。”楊改革笑著說道,輪到自己使殺手鐧了,你們還不跪著唱征服!
曹於汴為首的幾個文臣,立刻如死魚一般了,今rì這場面,和某rì的情形實在太相似了。
“諸位都知道,三岔河大捷是我朝少有的大捷,斬殺三萬韃子jīng壯,而我朝僅僅損失不過萬餘,如果拋開松山堡大捷等,光就那一夜燒韃子大營,幾乎就沒任何損失,而消滅一萬多韃子,這份戰功是誰打下的?諸位可知?”楊改革笑著問道。
皇帝的話一出,一地的人立刻炸鍋,難道那個神奇的熱氣球燒韃子大營的,就是他?他們?難怪從來沒聽說過錦衣衛裡有這一號人,難怪這捷報和戰功,分毫不提這方面的字眼,原來,是他們啊!眾人的眼睛,立刻開始放光,這就是傳說中能飛天作戰的人吧。三岔河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