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媽媽瞪了他一眼,“還不是顏顏這事。你看看剛剛,顏顏之前的小學老師,個個都是來給顏顏介紹男朋友的。”
“顏顏還小,這事情急不得。”容爸爸回了句,又帶上眼鏡,視線往電視上瞟。
“我知道顏顏還小,可也經不住這樣鬧騰。今天是小學老師來說媒,明天就是那高中老師,大學老師的。瞭解的以為我們家的客人多,不瞭解的誰知道在背後編排些什麼。”
容媽媽靠在沙發上,繼續說了說最近家裡的情況,回來沒幾天,家裡來來往往都三四波人了,又說容顏年紀確實也不小了,這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一回頭,看到容爸爸聽都沒聽,正一臉認真的看著電視,揮手拍了下他的腿,“你先等會再看。”
容爸爸抿了下嘴唇,容媽媽環顧了四周,神兮兮的靠過來,“你說咱們顏顏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怎麼二十二三了,沒談過一次戀愛啊。”
容爸爸,“……”
容媽媽扁了下嘴,自問自答,“顏顏肯定不會。不過顏顏這事兒你也上點心,看看你們學校有合適的年輕教授什麼的,都打聽打聽。”
容爸爸看著電視,嗯嗯兩聲。
一點都不操心,容媽媽給他說也得不到任何回應,擺擺手,“你看你電視,我問問顏顏什麼時候回來。”
這時候的容顏,已經坐飛機出差上海。
年前研究院派出一個研究員,和美國波爾教授在上海大學合作了一個課題。
春節還沒過完,那邊波爾教授就電話給她,請她務必出差來上海一趟。
電話剛掛,那邊的研究員小霧的電話就來了,火急火燎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科長你聽我說。”
姑娘哭哭啼啼的,三言兩語電話裡也說不清楚。
耳旁傳來登機廣播,容顏說道,“我現在準備登機,你整理整理情緒,下機了再告訴我詳細情況。”
下了機,小霧紅著眼睛在機場接她,接了行李邊走邊說,“科長,波爾教授他們正在醫院呢,讓我過來先接你。”
路上小霧細細的說了一次,早上時候有一個組員帶著她家孩子來研究室,小霧就擔心滿屋的化學藥品,小孩子多危險,一天特留意看著的。
結果就下午時候,小孩子突然中毒休克,有人進門時候正看到小霧拿著實驗燒瓶,小孩子暈倒在地上。
“顏姐,那小孩看著紅紅綠綠就想拿起來玩,我正接過來將燒瓶放下,誰知道她就暈倒了。波爾教授他們已經將孩子送醫院了。”
實驗室陌生人就不應該進來,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到了醫院,醫生正給孩子做檢查。波爾教授和幾個研究員都在外面,“教授,孩子怎麼樣了?”
“乙醚中毒,在學校時候已經催吐了,只是一時半會沒醒過來……”
波爾教授轉身看是她,搖搖頭,容顏不清楚他是說不知道還是說不樂觀。
推門進去,看到孩子已經醒過來了,孩子病床前面還坐著幾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女人,容顏對著眾人歉意的點了點頭,詢問一旁醫生道,“非常抱歉。這都是我們的疏忽,孩子現在如何了?”
“孩子已經沒事了。”醫生答道。
“有做進一步檢查嗎?”容顏繼續問道,“有沒有其他影響?”
畢竟是化學藥品,大人還好,小孩子身體抵抗力本就弱。
小霧一聽,不由的吞嚥下幾下口水,見醫生搖搖頭說道,“沒事的。處理的及時,沒多大問題。只是孩子身體原本就虛弱,再留醫院觀察兩天。沒事就可以隨時出院。”
容顏隨後再問了一些孩子平常的情況,最後說這次所有醫藥費用都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