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他法,宇風只有去找新的出口,可別被困死在這裡面才好,那可真叫死得冤枉了。這麼想著宇風便出了這個入口處的小室,來到外面的過道上。
剛剛宇風是往右手邊走的,現在當然只能往左邊走了,又是走過長長的甬道,宇風在心中祈禱,前面可千萬別再出現什麼合金門。這回老天沒有和他開玩笑,甬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小室,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那個小室中的管道應該是通往外面的才對。
走進小室之後,宇風再次走到了那玻璃似的管道前面,他的腳方踏入一米的距離之內,只聽見“嘶~”的一聲,那原本嚴絲合縫渾然一體的管道自基部從兩邊分開了一道門。宇風微微一笑,走了進去,再一次感受了一把這種不受重力的自由感覺。
宇風當然不知道這通道的盡頭又是通向哪裡,但自己不可能永遠的呆在裡面不出來,因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是有句老話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又是十多分鐘,宇風來到了管道的終點,此時出現在他頭頂的是一個類似於窨井蓋的鐵傢伙,宇風雙手託著那東西,微微向上一撐,只聽“嘎吱~”一聲,那東西便被開啟了一道口。接著宇風用眼睛瞄了瞄外面,似乎沒有人,之後再用力的將那鐵蓋子給撐開,然後出去。
來到外面,宇風緊張的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人,一顆緊張的心才算稍微的鬆了下來。原來此處是一個廢棄的作坊,放眼望去,四處一片蒼涼破敗,殘垣斷壁,連門口的牆角都長出了雜草。這工廠也不算太大,一些器械已經斑駁不堪,顯然是有些年頭了。
“居然將出口設在這種地方,果然考慮得周到。”看著四周一片死寂的境況,宇風暗想。此處當然不是久留之地,在觀察了一下週邊的地形之後,宇風便出了這個作坊。
這個作坊建得偏僻,幾棟房子零星的散落在不遠處,作坊外面還有農田,此時正歡快的抽出了嫩芽兒,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似乎是為宇風的劫後餘生感到高興。
感受著明媚的陽光,宇風有些陰暗的心情也明亮了起來,眺望著遠處的風景,不由嘆道:“這地方風景倒是不錯,還蠻適合人居住的。”
在外面隨便轉悠了一下,宇風找到了通往外面的官道,看著自己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宇風鬱悶得不行,你見過有人穿著睡袍在外面四處跑嗎?如果你說你見過,有神經病的人就會這麼做,不錯,有這種可能,可惜宇風不是神經病。
“得換一下身上的裝束才行,不然就算不被那些傢伙抓住,也有可能被當做神經病。”宇風不無擔心地道,當再次看向遠處那些房子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一個主意冒上了心頭。不懷好意的一笑,宇風走上了官道。
看著長長的道路,宇風嘆了口氣,這難道就是路漫漫其修遠兮的另一種解釋?悲劇啊!走吧……一個人孤獨的走在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上,那孤單且落寞而蕭索的身影,構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宇風現在的肚子已經不再叫了,因為此時連肚子都沒有力氣再叫了,宇風自從在那個路邊的黑店啃了一口饅頭後,到現在都沒吃過一點東西。有一種說法,餓過之後便不會再感到餓了,但宇風此時不知道已經經歷了幾次餓過之後,他現在幾乎沒有一點力氣了,完全憑藉著毅力苦撐著往前走,他很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想起來,但他知道,也許自己坐下之後真的永遠都起不來了。
終於,在宇風已經眼冒金星的情況下,他來到了路邊的一處人家。偷偷摸摸的在外面觀察了一陣之後,發現那棟小屋的院子中沒人,宇風心中一陣激動,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不免有些緊張,外帶一點新鮮刺激感,本來已經毫無力氣的他此時全身竟生出了些許力氣來。
接著他做賊似的慢慢向著那屋外的柵欄靠近,此時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