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周圍沒人,不代表遠處沒人,你看我現在就給你找出來!”說著,不戒賭和尚將手中的三枚骰子往空中一拋,那三枚骰子就像有靈性似的,竟就停在了空中,不僅如此,三枚骰子的其中一面居然睜開了一隻眼睛,那眼睛一眨一眨的,與真人的眼睛無異。
宇風正看得稀奇,不戒賭卻將骰子一收,頓時,三枚骰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出了個頭大點外,與普通的骰子無異。看不出來不戒賭手中的骰子還是寶貝,卻不知不戒酒的酒葫蘆、不戒色的畫軸和不戒吃的鍋子有何奇異之處。
收回骰子,不戒賭向東面眺望一眼,道:“東方十里外的山谷中有兩個人。”嘿,想不到那骰子居然可以當千里眼使用,連十里外是否有人都能看見,這要是用來偷窺美女洗澡,嘖嘖,妙極啊。
宇風再一次乘坐上了免費的轎子,被四不戒四人抬著就往不戒賭所指的方向跑。
還真不假,十里外的一個山谷中真有人。離得近了,看清了,宇風心中卻是一驚,因為那山谷中坐著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湖衣婆婆,還有她的老仇家李美伊,湖衣婆婆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而李美伊卻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觀兩人態勢,似乎是在比拼原力。
四不戒帶著宇風一溜煙呃跑過去,到了近前,不戒色叫了起來:“咦,這兩人在幹嘛?”
“笨蛋,你沒看人家正在練功嗎?”不戒賭罵道。
“練你妹啊。”不戒酒反駁,“她兩個應該是在比拼原力!”
“而且看兩人此時的狀態,似乎是旗鼓相當。”不戒吃補充道,隨即大叫:“管她兩個在幹嘛,叫他們評評我們和宇風誰更帥!”
聽見宇風二字,湖衣婆婆的眼角跳了跳,不過她卻不敢轉頭,她喝李美伊正在對抗原力,動不得,也不能說話。而宇風呢,身子被四個瘋和尚點了|穴道不能動,嘴巴雖能說話,但他可不會說話來影響湖衣婆婆的心神。
不戒酒走過去,左邊看看湖衣婆婆,右邊看看李美伊,叫道:“喂,兩個老太婆,你們先暫停一下,你們來評一評,到底是我們天竺四不戒帥還是那個叫宇風的小和尚帥?”
湖衣婆婆和李美伊依舊是凝神靜意,對不戒酒不理不睬,這可就惹惱了不戒酒,雙手叉腰,不忿地叫道:“死老婆子,居然不理我。”聽見死老婆子這四個字,湖衣婆婆和李美伊的眼角同時跳了跳。
不戒吃跳了過去,道:“我說,你們兩個先停一停,打擾不了你們多長時間,好吧,你們就睜開眼睛看一眼,到底是我們天竺四不戒帥還是宇風小和尚帥?”
湖衣婆婆和李美伊依舊不動,也不說話,不戒吃嘿了一聲,擄起袖子準備抄傢伙。不戒賭又跳了過去,依舊無果後,這就惹惱了他們四不戒。其實她們哪裡知道,湖衣婆婆和李美伊正在拼鬥原力的緊要關頭,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如果哪方先沉不住氣,動了或者說話了,就會敗下陣來,到那時,敗者,非死即傷。
四不戒哪裡知道這些彎彎繞繞,見兩人不理睬自己四人,可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戒色叫道:“這兩人不鳥我們,怎辦?”
四人相互對望一眼,同時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不戒色和不戒賭站在了湖衣婆婆身後,不戒酒和不戒吃站在了李美伊身後,然後,四人同時蹲下身,再同時推出自己的雙手……
砰的一聲,一團原力碰撞而產生的耗光亮起,湖衣婆婆和李美伊被震得同時收手,接著同時噴出一大口鮮血,摸樣狼狽,顯然是被這四個瘋和尚作弄得受了重傷。見湖衣婆婆和李美伊,用手撐著身子坐在地上的痛苦表情,這四個傢伙還很高興的樣子,特別是不戒色,那雙色眼在湖衣婆婆的臉上和胸前瞄了瞄,惋惜道:“長得還不錯,可惜是個瘸子。”
“你……”湖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