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先生裡面請!”見眼前三位衣著體面,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國籍男子站在夜總會門口卻不進來,夜總會一位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邁著小碎步就主動迎了出來。沈青縹了一眼旁邊這位說著中國話,卻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滿臉嚴肅很認真地對眼前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的女人說道:“說實話,你穿和服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迎賓小姐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衣著體面看上去很有涵養的男士,居然會對一位女士直接說出這樣很不禮貌的話來,大腦一時還沒轉過彎只是愣在哪裡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任何話來。而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三位男士己經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沈青一行三人走進這家夜總會大門,就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氣憤的事情,這家明顯是哈日狗開辦專門為在上海日本人服務的夜總會,走進大門就可以看見正對著大門的一面牆上,居然掛著一面日本二戰時期用過的萬丈光芒太陽旗。
“*,連這種旗幟都掛出來了,這也未必太囂張了點吧!”還沒等沈青開口,後面的哼哈二將就己經罵了起來。
“先辦正事,等辦完正事我們再來對這家夜總會的老闆進行一次深刻的愛國主義教育。”沈青再次縹了一眼牆上的萬丈光芒太陽旗後,領著哼哈二將兩人走進了這座夜總會的內部。
與外面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迎賓小姐不同,夜總會內部的服務小姐們則全部都是穿著那種日本超短性感校服裙,然後再配上純白的白襪子,一副欠乾的日本清純學生妹打扮。而夜總會內的客人也都是以日本人居多,滿口都是沈青聽不懂的鳥語。
“今天把李清帶來就好了,我也可以跟這些日本朋友們,好好交流一下中日之間淵源流長的‘傳統友誼,,並向他們學習一下日本sq文化的精髓!”沈青微笑著轉頭對身後的哼哈二將說道。
“不用李清,我們兩人就懂日語!”陳俊黨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道:“我們以前在日本執行任務的時候專門學過兩個月日語,而且因為那次我們是身份是兩位東京土生土長的地產商人,所以學得還是正宗的東京口音。
“是嘛!”沈青現在感覺自己跟身邊這些“多才多藝”的人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智商有問題的弱智兒童。
“先生請問是坐大廳,還是包廂?”一位身著日本性感校服的諮客小姐,走上來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堂堂中國人豈能放洋屁!”原本就不懂日語,根本沒聽懂眼前這位諮客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沈青,直接就是一句經典臺詞將這位諮客小姐給震住了,傻_靂愣站在哪裡看著眼前這位語出驚人的客人。
“我們來找朋友,一個大約二十歲的中國姑娘眼睛特別大,經常跟一些日本年青人到這裡來,知道她在哪個包廂嗎?”陳俊堂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對不起,我們有責任保護客人的隱私!”這次諮客小姐用的是中文,總算是讓沈青聽懂了對方口中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位假東洋鬼子臉上露出的為難表情,沈青嘴角邊飄過一絲輕蔑的笑意返頭對身後的陳俊堂遞了個眼色,陳俊堂立刻會意地從公文包中拿出一紮鈔票塞進這位諮客小姐的手中。諮客小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鈔票後,小聲說了一句,“你們要找的哪位小姐在6號包
對於眼前這個明顯哈日的女孩,沈青連謝都懶得說一聲就徑直領著哼哈二將鑽過大廳走向包廂區,在經過一條窄長的巷道後走到了6號包廂。6號包廂門口,兩名臉上架著寬邊墨鏡、一身黑色西裝和皮鞋明顯一副保鏢打扮的大漢,見眼前這三位衣著體面的男子在包廂門口停了下來,連忙開口用英語說道:“這個包廂己經有人了,你們決點離開這裡?”
沈青沒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