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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莫安拿下夏靜的手,輕輕的呷了一口酒,“如果我的爆發是在死亡之前,你還想讓它爆發嗎?”

“我不知道,可是現在的你我很想撕毀,為什麼你可以活的如此平靜,你這裡應該和我一樣充滿著想釋放的東西。”夏靜的手貼著莫安的胸口。

“因為我還沒遇到有能力讓我受傷的人。”

夏靜那天沒呆多久就走了,她說她考學結束了,會呆京師先當個閒散的官。夏靜從沒提過她的事情,就象莫安從不說自己的事情一樣,但是擁有著同樣氣息的兩個人,卻能準確的讀到背後的陰鬱。

那天何澤飛沒有回來,莫安搖著酒杯裡的酒,月的倒影在酒杯裡支離破碎。那天的莫安,心情很浮躁,她想她需要新的空氣。

那天,一個小倌房內,莫安雙手冰涼的抓住他的頭髮,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動中,她聽到自己喉嚨裡發出的寂寞聲音。她想除了這個,她真的不知道在這裡還有什麼可以麻痺自己。

“你真不象那些女人。”小倌坐在床上。

莫安拿著酒杯走到視窗,看著窗外那片漆黑的景色,她的長髮和赤/裸的身體,在黑夜裡象一種詭異而綺麗的花,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莫安回過頭“那是因為我老了。”

“你還來嗎?”小倌拖著被子走到窗邊,用手雙手抱著莫安的身體。

“不知道,來或者不來。”莫安的唇向魁麗的花朵,柔軟的親吻著那顫抖的眼瞼,那一晚他們沉默的做/愛直到天快發亮。

莫安那天出青樓已經是中午了,當她頂著刺眼的太陽出現在街道的時候,卻看到一張滿是怒氣的何澤飛。

“早。”莫安眯了眯眼睛。

何澤飛感覺自己象個傻瓜一樣的,昨天還把她送的香囊正重的收到盒子裡,連松兒問起都緘默不語。

“你特意來找我?”莫安走上去仰著頭問。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面對著我?”何澤飛隱忍著滿腔的怒意,他覺得他再次受到欺騙。

“為什麼不理所當然,我不覺得我逛青樓有什麼不對。難道你會認為在你和男寵一起的時候,我會守身如玉的呆在府裡嗎?”莫安有些不懂,為什麼他會那麼生氣,這裡是女尊不是嗎?

“……”何澤飛陰沉著臉,一直沒有開口。

莫安以為兩人就要這麼對峙下去時,何澤飛丟下一句“你很好”便大步流星的朝停在不遠處的馬車去了。

……

宰相書房內

“莫安,澤飛早上去找你了,小廝說你去青樓了。”宰相今天沐休,剛好碰到回府詢問莫安去哪的兒子。

“是。”莫安安靜的站著。

“莫安,我知道女人去外面找找小倌很正常,但是我希望你的重心放在澤飛身上,雖然我答應過一年後不管有沒孩子,你離開我都同意,但是,我希望這一年裡你能用心去完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宰相站在書案前,揮筆寫下最後一筆抬頭問微斂著眼睛的莫安。

“我明白。”低頭的莫安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微笑,此刻她很懷念現代的試管嬰兒技術。

莫安沒有對宰相的態度發出異議,自己享受了她供給的生活,付出是很必要的不是嗎?莫安坐在浴桶裡,透過霧氣,想著有了孩子,自己還能隨心所欲的離開嗎?或許會或許不會吧。莫安想,畢竟女尊國父親陪伴兒女的時間比母親多,自己如果真的離開了,對孩子影響應該不會很大吧。哎,這個孩子註定會是個異類吧,有著自己這樣的母親和那樣的父親。

當天莫安坐著府裡的馬車,到了松兒的院子,開門的小廝還是那個小廝,這次沒有通報就讓莫安進去了。莫安跟著帶路小廝走到主院的時候,一片燈火通明。

房間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