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展昭衝過來,喝得那聲“聖旨到”才讓眾人回過神來。白玉堂就聽到展昭在叫他的名字,剛抬起頭,就看到一個正黃色圓柱形不明物體向他的腦袋飛了過來。
塗善也看到展昭擲出那物,他知道那是聖旨,甚至,聖旨的內容他也猜到了。這東西不能落在五鼠手上,想到這兒,塗善也飛身掠起,伸手向聖旨抓去。
就在塗善剛到碰到聖旨時,突然有一物以快而凌厲的速度,打向他的手臂。為了保住自己的手,塗善只能將手一縮,眼睜睜看著白玉堂把聖旨抓在手中。然後,那物“當”的一聲,釘到了地上,海風吹起,揚起黃色的劍穗,正是展昭的巨闕劍。
“塗善?”白玉堂拿著聖旨在塗善眼前得意的晃悠了兩下,然後展開,用眼睛掃了一眼,“塗……大將軍,接旨吧!”
“就憑你?”塗善半眯著眼正要發作,白玉堂高舉手中的聖旨,厲聲喝道:“塗善接旨!”
水中借氣驚御貓
白玉堂那一聲爆喝,讓塗善目露兇光,這隻白老鼠,敢對他如此無禮。這時,身後傳來“咚、咚”兩聲,似是重物落水之聲,塗善嘴角掛起一絲獰笑,聖旨?那個死丫頭已經抱著太子跳了海,有聖旨又有何用?
“臣,塗善接旨!”塗善一撩衣角,單膝一彎半跪在了白玉堂的眼前。你們慢慢念,念得越久越好,白老鼠,就讓你得意這一時,最後的贏家卻還是本將軍。
白玉堂得意洋洋的將手中的聖旨展開,心裡都快樂開花了,也就恰恰忽略了塗善眼中的那絲陰狠與猙獰。這次,陷空島五鼠和塗善之間就有了一個解不開的仇疙瘩,後患無窮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因一時失察,誤信奸佞,致使彌月太子流亡在外,今旨諭護衛展昭儘速找尋太子,迎接回朝。大將軍塗善任務已畢,著令即刻回宮覆旨,不得有誤,欽此!”白玉堂一字一字讀得有力,讀得清晰。
一時失察,誤信奸佞?塗善聽到這句心中冷笑。不過心裡雖不屑,嘴裡可沒說,臉上甚至連一絲絲的情緒都沒表現出來,畢竟,時機還未到。“臣,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完了,塗善雙手舉過頭頂,等著接下聖旨。
白玉堂用鼻子哼了一聲,狗腿子就是狗腿子,一臉狗腿樣兒,看著就討厭,比那隻貓更討厭百倍。白玉堂右手一拋,直接把聖旨摔在塗善的手上。
塗善接過聖旨,站起來,冷笑著看了白玉堂一眼,再藐了一眼海上,一片風平浪靜,完全看不出剛剛吞沒了三個人。“白玉堂,你說這次,是你們五鼠贏了,還是那隻貓兒贏了,亦或是本將軍贏了?哈哈哈哈!”塗善一甩披風,轉身走了。這大堤上的官兵一看頭頭的都走了,自己還留下幹嘛?所以一個個都跟在塗善後面也走了。偌大的一個堤壩上就剩下了五隻老鼠外加一隻小老鼠。
“老二、老三、老四,你們沒事吧?”盧方抱著兒子,看著面前的三個兄弟,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這麼輕易的救回了三個兄弟,還保住了兒子。
“他們沒事,我有事。”蘇寧的聲音從海岸下傳了過來,“你們幾個沒良心的老鼠,還不下來幫忙。”
盧方這才猛然驚醒,這是岸上的人是齊全了,海里還有三個人吶,可全都是於他有恩之人。想到這兒,盧方才慌了,大喊一聲,“老四!”蔣平這次也沒半點猶豫,一個箭步衝到海邊,一猛子紮了下去。
……
蘇寧早在跳河之前就用她那雙小眼睛看好了,堤壩左邊有一塊兒巨石,距離堤壩不算近,如果不是爬到著石頭上面根本就看不見後面的情況。所以她打算跳進水裡後,就游到這巨石後面好好貓著。等那個塗善滾蛋了,她再爬上岸。誰知道這天下事兒永遠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而這變化……是一隻從天而降的貓。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