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天鼠盧方如果聽到蘇寧這番話,估計就不會救她了。
蘇寧正看得開心呢,突然覺得腳下有東西爬過,低頭一看,一隻小老鼠剛爬上她的腳背。“去去去,這裡面夠擠了,湊什麼熱鬧?”蛇蟲鼠蟻,蘇寧從小就不怕這些,一腳把老鼠踢開,繼續看戲。
“喵!”
隨著一聲低低的貓叫,一隻小貓也從茶桶的破口處鑽了進來,撲向那隻小老鼠。看到那隻小貓,蘇寧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牙齒咬緊下唇,手也開始微微的發抖。
塗善和盧方鬥得正酣時,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盧方、塗善,還有打得正開心的盧方的家人和塗善的手下,都被這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給嚇得停了下來,齊刷刷的看向那個掛著天福客棧破匾的茶棚。
一個茶桶無風自動,晃了兩下後倒了下來,蘇寧從裡面手足並用的爬了出來,兩眼發直,臉色灰白,嘴裡還在叫嚷著:“救命啊,有貓!”在她爬出來後,茶桶裡跟著走出一隻小貓,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輕輕的喵了一聲。
“太可怕了,居然有貓,這個朝代怎麼也有貓。”蘇寧一邊念著一邊跑,冷不防一下子撞在一個人身上,抬頭一看,好嘛,真會撞,撞誰不好撞金光閃閃。
塗善一臉獰笑的看著蘇寧,伸手一把將她懷中的太子搶了過來,然後得意的大笑著,把太子往天上一扔,同時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鋼刀。
過關也要逐步升級啊,這任務難度係數這麼高,就這麼一次性玩兒完,那老天爺也太不厚道了。蘇寧一下子撲了過去,抓著塗善拿刀的右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孃的,打不過你,還咬不過你麼,看咱年輕的牙口。
“你找死。”塗善大怒,一甩被咬的右手,倒轉刀尖,向蘇寧砍了過來。
天啦,我只是行動比大腦快,我錯了,我下次不敢咬你了。蘇寧被塗善一下子甩到地上,看到那把半小時內第二次砍向自己的大刀,欲哭無淚。
就在蘇寧已經做好宋朝兩日遊結束的心理準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如白練劃過夜空,猿臂輕舒,將半空中的太子穩穩抱在懷中。與此同時,另一個黑色身影以更快的速度,把已經嚇傻的蘇寧從塗善的刀底拉了出來,護在身後。
半小時之內被同一個人同一把刀砍兩次,塗善,你給我記著,姑奶奶不找機會玩兒死你,姑奶奶不用你殺第三次,自己去找閻王報道。有仇必報、有恩就忘的蘇寧在這邊咬牙切齒,地府裡玩馬吊玩得開心的閻王卻不知為何,打了一個冷顫。
“白玉堂、展昭?你們兩個何必多管閒事?”塗善陰沉沉的聲音傳入蘇寧的耳中。原來是歷史上最有名的貓和老鼠,傳說中的美男在前,不看白不看,先過過眼癮再說。
姓白就一定要穿白衣佩白劍?蘇寧對這個邏輯一直很不能理解。看那穿白衣的,一雙應該叫精光四射還是說勾魂攝魄(兩個詞二選一吧)的桃花眼,邪邪上挑的嘴角,一身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奔喪一樣的白和那精緻到可以嘔死女人的長相……應該就是著名的錦毛鼠白玉堂了,從衣著到外表再到表情,都是不負眾望的囂張到爆。
囂張型?不是俺那杯茶。男生女相?那隻能當取笑物件。HC無望了,換目標。
如果穿白衣的是白玉堂,那這個……蘇寧的目光落到把她護在身後的黑衣人身上。這個豈不就是御貓展昭?御……貓?! 蘇寧想到這個外號,又想到剛才他貓一樣輕盈邪魃的身法,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骨頭裡都跟長了貓毛一樣的寒癢,連忙退後幾步,與那隻恐怖動物拉開距離。
退了幾步反而能看清,一襲黑衣的展昭,長身玉立,站得筆直,如風中的旗杆。從那個背影也能看出,他有著漫畫般完美的八頭身身材,身高腿長,標準的黃金比例。蘇寧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一個背影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