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爾佳鄂敏可是最不希望甄遠道好的一個人,皇上既將此事全權交到他手上,那還說什麼,所有證據如何,那還不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果然,皇上拿到書的時候,氣的一下子把書扔到桌子上。
“皇上,你消消氣嘛,你昨夜又沒睡好,要不再去睡一會兒吧,不然臣妾可心疼呢。”祺貴人見皇上有些動怒,撒著嬌身體往皇上身上靠。
皇上煩躁的把她推到一邊,真是沒有眼力見:“你出去吧,讓蘇培盛進來伺候。”
祺貴人見皇上已經有些煩躁,只好不情不願的道聲:“是臣妾告退。”隨後便下去了。
回到鍾粹宮後,祺貴人氣憤的毆打那個女子:“賤人,你不是說跟你學會了就能拿捏住皇上的心嗎?賤人,為什麼皇上會煩我。”
“小主饒命,小主饒命啊,這件事情也得分時候啊,合適的時間自然會得到男人的歡心,但若是時間不合適,只會讓人煩躁。”那女子捂著頭求饒道。
祺貴人更生氣了:“放肆!放肆!你是說本小主沒有眼力見嗎?賤人!賤人!你不過是個低賤的妓子,也好來指使我。”
而待祺貴人走後,蘇培盛就趕緊上前:“皇上。”
“她那兒怎麼樣?”
蘇培盛自然清楚皇上口中說的是誰,想到還困在碎玉軒中的同鄉槿汐,便打算為甄嬛爭取一下:“皇上,您封了宮不許人出入啊。”
皇上不滿的瞥了蘇培盛一眼:“你越發會當差了。”
蘇培盛趕緊跪一下:“皇上恕罪,奴才是怕皇上知道了會擔心哪。”
皇上一聽這話,不由得擔心起來:“她哪裡不好嗎?不是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嗎?”
蘇培盛苦口婆心道:“皇上您是知道的,上一胎的時候莞嬪就傷了元氣,如今禁足著心裡難免氣苦啊。聽芳若姑姑說,娘娘是一宿一宿的睡不好覺,皇上你想,娘娘都睡不好,那龍胎能睡的好嗎?”
皇上嘆息一聲:“你說的也是實話,朕熱的睡不著,陪朕出去走走。”
“嗻,那奴才去傳轎去。萬一皇上受了暑熱,那奴才就罪該萬死了。”
“不用萬死,你這樣死一回就夠了,你死了,朕自然有心涼的地方去。”
蘇培盛立刻明白:“那奴才給皇上打傘。”
過了晌午,祺貴人得知皇上帶著蘇培盛,兩個人悄悄去了碎玉軒後,氣的又打那個女子撒氣。
那女子本以為進了宮,來負責調教瓜爾佳氏的這位小主,自己往後就不用成天陪著那些不知道哪裡來的男人,不用像塊破布一樣任人擺弄。
可誰知,進了宮之後,這位小主每天一有不順心的地方就打奴才出氣,尤其是打她打的最狠。
自己從前在院兒裡的時候,那可都是被媽媽好生伺候,哪裡吃過這些苦頭,就算伺候人,那也是那些沒有什麼特殊癖好的人。
向瓜爾佳氏中彙報進度的時候,她還曾經在信中寫,小主如今已經學到了精髓,用不上自己了。
但瓜爾佳氏並沒有要把他她帶走的想法,很顯然,這種事情終究會被別人說成是紅顏禍水,現在瓜爾佳文鴛的父親是言官,還能堵住同僚的嘴,但若是往後祺貴人的父親升了官,顧不上她了,那得有頂罪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