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江慎失落委屈的表情,衛臨輕笑一聲:“好了,今晚先睡吧,明天一早,大軍便要和準葛爾使者談判了,若是談不好,可有咱們倆忙的。”
衛臨剛轉身,就被身後的江慎拉了一個趔趄,一下子摔在對方懷裡。
“你幹嘛?”衛臨被他這一下弄的臉紅。
江慎在衛臨耳邊輕聲道:“別睡了,沒我的覺,你睡不明白。”
耳邊灼熱的氣息,讓衛臨徹底鬧了個大紅臉:“不行!你昨日在客棧剛剛……”
“夫人~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昨日之事怎能拿到今日來談呢?”
“反……反正就是不行,他們給咱們弄了兩張床,我的床小,睡不開你。”
江慎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賤兮兮的道:“再往裡擠擠,裡面,還有空。”
“你!”
江慎看著衛臨又氣又羞的樣子,一歪頭,壞笑著說:“蘇木怎麼了?為夫說的是,這床雖小,但我們兩人抱在一起,擠一擠,肯定還有空,蘇木怎麼這副表情?莫非是想到了什麼?”
“我……我才沒有!”
“夫人。”江慎的手逐漸下滑:“夫人要知道,有些事情不用在一晚之內做完,咱們又不趕時間,可以每晚都做一做。”
……
第二日,準葛爾使者前來談判,年羹堯與敦親王重回沙場,直接拍板說,他們親自去談,保證談妥。
,!
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反正溫姝是肯定不信,因此,最後定下前去談判的人,除了本來要過去的幾個使者,又加上了年大將軍和敦親王,還有副將溫書。
年羹堯和敦親王等人剛坐下,士兵就說,準葛爾使者正在路上,一會兒就來。
溫姝低聲問旁邊的年羹堯:“舅舅,(注:溫姝認年世蘭做乾孃。所以,按照輩分,也管年羹堯叫舅舅)這談判,是怎麼個談法呀?”
“你放心,兩國談判,主要就是舌戰,我與敦親王久經沙場,這談判也參加了不止一回,這場談判只需看我們二人即可。”
年羹堯旁邊的敦親王也說話:“放心,咱們大清國強盛,這談判,自當雅量,說話客氣,懂禮,方才能顯現,我們大清國的氣度。”
溫姝看了看年羹堯,又看了看敦親王,真心覺得這兩個烈火性子,好像和雅量,客氣,懂禮這幾個詞完全不沾邊。
但又想了想,沒準敦親王和年大將軍在正式的場合,其實是一個非常懂禮數的人。
溫姝暗自點點頭:果然,人不可貌相。
談判一開始,敦親王和年大將軍就踩著桌子大罵對方,溫姝攔都攔不住。
只得在他們耳邊瘋狂低聲尖叫:“十叔!十叔!舅舅!舅舅!雅量!雅量!”
可壓根沒有一點用處,敦親王還直接脫下鞋子,拿著鞋子追著對方猛打。年大將軍也不甘示弱,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根藤條,上去就抽。
倆人皆是邊打邊罵。
衛臨和江慎則站在營帳外,江慎低聲對衛臨道:“上回我在這邊聽談判也是很驚訝,沒事,習慣習慣就好了。”
“那……為什麼要我們在這邊守著呢?”
江慎故作高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營帳裡,傳來敦親王的大罵:“爺爺告訴你!我大清國的毒師就在外頭守著!絕對讓你們有來無回!”
“你……你敢!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年大將軍啐了一口:“呸!爾等這些宵小之輩,常年依附大清,還敢自稱是個國!你們連國都算不上!本將軍砍了你都沒事,就算砍了你,我大清國的軍醫也在外頭守著,絕對把你的頭縫的漂漂亮亮的給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