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如果是七個金幣,指的是油水不多的僱傭兵,七個災幣,無疑說的是肥得流油的巴佬。
按照一般的步驟,接下來就是砍價,價格會從七個災幣一直降到五個,然後賣方面露難色,大搖其頭說不能再降了,再以這麼低地價格賣出一件,恐怕明天就得關門大吉。就這樣,買家雖然有點心痛,也會很樂意掏出比原價高出幾倍的數額買下這件商品。現在的阿爾豐斯雖然腰纏萬金,但對這種手法可以說得上是再熟悉不過,以前在街邊混飯吃的時候他就和很多失去父母的小孩做過這種事情,很有可能當年的小夥伴還在月之心操持著這份職業,如果稍微正式一點,就會進入一個專門的組織——中介組織,負責協商更大的買賣。
阿爾豐斯悄悄湊到布利斯通耳邊,“夥記,在這裡你能拿多少回扣?不如我們出本錢和物資,大家合夥做生意算了。”在這裡弄個店鋪可能是個好主意,至於貨物……阿爾豐斯是絕不會擔心沒有足夠的貨物來源,他在馬薩雷的幾處物業就是專門加工賊贓地。
布利斯通呆了一呆,停止了遊說,他完全想不到阿爾豐斯竟然也精通這裡面的訣竅,過了一會他才把頭湊過去,“如果能夠得到大筆的商業投資,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但您知道,在這裡做生意,得預先準備多少資金嗎?”他慢慢伸出兩個指頭,“如果擺的是街邊攤,一天之內,得交上二十個天堂幣,也就是主物質位面上的災幣,如果是大筆交易,還需要建設一座房子,而且每個月還是交給交易工會一大筆的管理費用,這樣才可以保證和各個銷售點維持資訊聯絡的暢通。”
“沒關係,我可能還要呆上幾天時間,本來我要到卡瑟利達成一筆交易,但看到這裡的人流,我不得不承認,這裡才是貨物交易最理想的地點。”阿爾豐斯看著身邊洶湧的人群,眼中露出了笑意。
越是向前走,阿爾豐斯越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真正的鬧市,鬧的意思既包含了熱鬧,也將混亂的秩序溶進了裡面。
這裡沒有街道管理員,隨處可見的都是亂搭亂蓋的現象,甚至有一個不知道是聰明之極還是愚蠢透頂的傢伙,竟然用幾片巨大的綠色葉子蓋了一個簡陋的窩棚,裡面賣的竟然是魔法箭,不過箭頭上的斑斑血跡證明這絕不是剛出爐的新鮮品,而是從某個戰場上撿回來的殘舊物資,而且價格非常便宜,一個銀幣就能夠買上一大捆,和其他正式武器鋪出售的同種物資相比,便宜得實在離譜,當然,這位仁兄的貨物也沒有統一的規格,要是長弓的使用者在戰場上摸出一支短弓用箭,結果也可想而知。
更有一些思維離奇的傢伙,竟然在別人一棟建造得非常完美的建築上搭起了一個搖搖欲墜的小塔,也算是自己的生意點,這種荒謬的事情竟然可以在這裡出現,如果是在阿爾豐斯的那個世界,估計這種人非得被下面的店主揍個半死不可,但處於高壓手段的壓迫下,下面的宿主也只能忍氣吞聲的接受這種不公的命運,在印記城這種事情管無可管,如果因為一時的不忿,老拳相向,最可能的結果就是被痛苦女士大卸八塊。
越走這種亂擺亂賣的情況就越是嚴重,到最後阿爾豐斯一行五人已經完全看不到路了,他們只能從人縫中擠過去。阿蘭的身體在這種時候顯出了無比的威力,它一馬當先,無論是簡陋的店鋪還是行人都被他擠到一邊,身體的接觸可算不上打架鬥毆,誰叫血肉的軀體無法和鋼鐵之軀相抗衡呢?
被擠倒的人群中不斷爆發出叫罵怒喝,阿爾豐斯一夥人就在這種聲音中跟在阿蘭後面走著。
這僅僅是鬧市區的一角,還遠遠沒到中心地帶,阿爾豐斯搖搖頭,再這麼一直朝前走,恐怕也沒多少收穫了。他轉過頭對著布利斯通,“有沒有特別一點的地方?我想看看這裡最奇特的貨物,這樣才能夠判斷什麼貨物最能把腰包脹起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