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廣場的廢墟之上,身旁的文殊菩薩像更是隻剩下了一個基座,誰也不會覺得她此刻的樣子能跟方才那一片刀雨傾注的聯絡在一起,覺得她有此等驚人的破壞力。
「施主請說。」寧道奇有種微妙的不祥預感。
時年指了指地面,「寧前輩,這東西我看了空禪師是肯定要我賠的,但我魔門如今好不容易有點積蓄,都用來給李四小姐招兵買馬了,若是非要我賠的話,我是萬萬賠不起的。我尋思著我這幾刀若是不往地上打,現在就該在寧前輩的身上了,想必寧前輩應該不會介意替我把這白石廣場給修了?」
換成旁人說這話,寧道奇早就讓對方有多遠去多遠待著了,可時年還真沒說瞎話,若非是她在刀法入天道之境時候,心存著一分約束感,寧道奇還當真未必能在她這肆意傾斜的刀芒中活下來。
越是接近那個境界的強者,也便越是清楚的知道這一線到底有多難邁過。
彼此相差的這看似分毫的差距,實則也是一道或許數十年也難以逾越的鴻溝。
剛從銅殿中走出來的了空禪師自然聽到了時年對寧道奇的勒索之舉。
但他只是行了個佛禮將替時年保管的鏡子朝著她遞了回去。
至於這廣場遭逢的劫難,從寧道奇的面色轉變中他已經看了出來,他顯然會代替這位下手不知輕重的魔門聖君將此地修葺妥當。
被綢緞包裹的鏡子又一次成為了視覺中心,就是比起上次在襄陽的魔門聖君繼任典禮,他覺得這一次的排面稍微遜色了點。
周圍投過來的目光雖然都難免要將他與和氏璧之間的關係做一個揣測,大家卻也都清楚地知道,有此前時年和寧道奇的交手作為標杆,誰也沒有這個機會將他從她的手中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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