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易旭山略微煩躁的喊著:“水寒跟顧安瀾結婚會傷害到雨薇,而天澤跟顧安瀾結婚不會傷害到任何人,再說了,我也沒說易家一定要把顧安瀾娶進來,大不了去財免災。。。。。。”
“去財免災就不用了,”易天澤在一邊淡淡的接過話去:“博耀的窟窿太大,我不可能拿旭日地產二三十個億去打水漂的,至於找顧安瀾商量結婚麼,這個辦法倒是可以試一下。”
“那行,你趕緊去吧,總之想辦法阻攔水寒跟那顧安瀾的婚事就行了,無論如何要讓水寒跟雨薇的訂婚典禮正常舉行!”易旭山揮揮手示意易天澤趕緊走。
易天澤深深的看了母親一眼,想說什麼,最終也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心裡隱隱約約的知道母親不太喜歡凌雨薇,可這事關二弟的終身幸福,他也無法去顧及母親的感受了。
他至今仍沒能忘記,二十五年前,他六歲,某天父親牽著一個小男孩回來告訴他那是他弟弟,今年三歲,叫易水寒窀。
那時,他一丁點都不喜歡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弟弟,而他很快發現母親也不喜歡,甚至揹著父親就打小弟弟,而且還時常不給小弟弟飯吃,讓他餓肚子。
他真正注意到自己這個小弟弟是他跟院子裡的張奎兄弟打架時,那時他一個人,張奎兄弟兩人,他跟張奎一樣大,可張奎還有個四歲的弟弟,他一個人打不過他們倆兄弟。
就在他被張奎兩兄弟按在地上猛打時,是他那個時常被母親餓飯的,時常看見他都遠遠躲開的弟弟像瘋了一樣的跑上來,然後按住張奎的頭就猛咬,差點把張奎的耳朵咬掉。
那一次,張奎倆兄弟被他倆兄弟打敗,他高興得跟什麼似的,第一次覺得有弟弟真好,也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很了不起,一點都不懦弱害怕,他的懦弱膽怯只是在他母親面前表露而已。
也正是從那以後,他開始把水寒當成自己的弟弟看待,母親打水寒時他會拉著母親,母親餓水寒的飯時他會偷偷的去廚房拿東西給弟弟吃。
剛開始或許只是單純的想著打架時有個弟弟幫忙,可後來漸漸的大了,他是真心覺得這個弟弟很好很優秀,而且在外邊也能給自己爭光。
小時候他愛打架,長得白淨斯文的弟弟可沒少給他幫忙,有好幾次都是直接從刀下把他給救下來的。
而今,弟弟有難,或許並不是難吧,可總的來說。。。。。。總之,他還是去找一下顧安瀾吧,看看那個女人是什麼心思再說。
安瀾是下午兩點多接到易天澤的電話的,這是易天澤有史以來第一次打電話給她,當她聽見手機裡傳來易天澤的聲音是還懵了。
“顧小姐,能請你出來喝下午茶嗎?”易天澤的聲音禮貌中帶著誠懇。
她稍微愣神一下反應過來,隨即淡淡的道:“易總,我現在出門估計不太方便,有什麼事還是電話裡說吧。”
今天網上才發了那麼多她跟易天澤的照片,其實她跟易天澤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可那些照片會給人造成錯覺。
今天都十六號了,她跟易水寒三天後就要結婚了,她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跟易天澤再單獨見面的好,以免讓這網上的新聞沒完沒了。
易天澤在那邊不著痕跡的低笑一聲,隨即淡淡的道:“那也成,其實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們倆的婚事,你看今天網上也有那麼多的照片,貌似,我們倆不結婚都對不起大眾一般。”
安瀾聽了這話啞然失笑了,以同樣淡然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