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懶得理會耍賴的男人。
易水寒趕緊跟出來,當發現她又在病床邊坐下來時,忍不住就喊她:“這不有床麼?我點滴已經掛完了,趕緊到床上來,我們一起睡。”
安瀾看了眼那張一米的病床默不作聲的趴下,他個子那麼大,他睡下就已經沒什麼位置了,她到床上去睡哪裡?
易水寒好像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似的,伸出右手拉著她朝床上拽:“趕緊上來,睡我懷裡,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安瀾盯著他那隻手:“不說剛拔掉針還痛沒,這會兒怎麼就不痛了呢?有力氣拉人,就沒力氣。。。。。。”
“嗯,脫褲子就痛,做別的事情勉強有點力,”易水寒恬不知恥的解釋著:“顧安瀾,你趕緊上來,別忘記了我喝醉了,是個酒瘋子,你再不上來,小心我酒後亂性,到時就不要怪我沒有顧及到這裡是醫院的觀察室了。”
“。。。。。。”
安瀾最終還是乖乖的爬到床上去了,然後乖乖的在他懷裡躺下來,任由他用那隻右手摟抱著自己,讓他的前胸貼著自己的後背。
易水寒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上,薄唇在她脖頸間熱熱的吐著酒氣,呢喃著的喊:“安瀾。”
原本迷糊的她因為躺在他懷裡早已經清醒,聽著他的呼喊輕聲的應了聲:“嗯”
“我出差回來那晚跟邵逸夫去酒吧喝酒了,”他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低低的響著:“當時有兩個陪酒女坐在身邊,我以後喝酒不要陪酒女了,不,我以後不去酒吧喝酒了,你把我的外套從陽臺上收回來好不好?”
安瀾只覺得鼻子發酸眼眶刺痛,溫熱的液體在眼科裡打著轉,好半響才控制住,深吸一口氣然後才低聲的開口。
“那天,卓不凡讓我給他幫了點小忙,卓不凡幫我不少,我不能忘恩負義,”安瀾並沒有回頭,就躺在他懷裡低聲的自言自語著:“那天晚上他請我吃飯,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們還沒吃完。。。。。。”
易水寒的手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她,待她說完才低聲的道:“以後,我們不能這樣冷戰了好不好?”
“嗯,”她含混不清的應著,沉重的眼簾慢慢的磕下來。
“睡吧,”他下顎放在了她的肩上,讓自己和她依偎的更緊,也慢慢的合上了疲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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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語嫣從樓上下來時,看見易天澤已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等她了,忍不住就嘀咕了句:“你怎麼這麼快?我們倆不是一起上樓的麼?”
易天澤白了她一眼:“我們男人就找一套合身的衣服換上就可以了,能不快麼?哪像你們女人,換個衣服要試了這件試那件,然後又是洗臉做面膜化妝什麼的。。。。。。”
“喂,我哪有化妝?”易語嫣忍不住就喊起來:“我現在已經跟二嫂學了,都是淡妝好不好?我化妝連五分鐘都沒用到呢。”
易天澤的眼睛從報紙上抬起來看了她一眼,然後無情的指出:“人家顧安瀾是不化妝好不好?”
易語嫣就故意刺激他:“哎喲,看你這樣,貌似覺得顧安瀾還不錯嘛?早知道選親會上會出一個顧安瀾,你是不是就不在哪天逃離了啊?”
易天澤白她一眼,端起茶杯動作優雅的喝茶,都懶得理她。
可易語嫣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繼續說:“其實呢,按我說你也用不著後悔,我跟你說啊,選親晚會那天,顧安瀾穿一件過時的舊裙子,清湯掛麵,頭髮就在腦後束了個馬尾,站在一堆嬌美如花的佳麗裡一點都不出眾,就算是你選親,也未必能把她從那一群人裡選出來,沒準你第一輪就把她給淘汰掉了呢。”
“你的意思是——”易天澤看著自己的妹妹悶悶的問:“我的眼光不及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