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說:“對了,鄧說等安瀾脫離危險了還要去一趟你的海米公司,然後和你商量一下怎麼解決他在歐洲拍攝的廣告問題,希望你能配合。”
易水寒點點頭,既然鄧擎蒼是安瀾的生父不能曝光,那麼鄧擎蒼拍攝廣告的事情肯定還得有另外一個官方的說法才行,也免得外界對鄧擎蒼和安瀾的胡亂猜測。
鄧擎蒼來了,一直是馬克和顧雲博在接待他,而觀察室裡的秦沁一併沒有出來,鄧擎蒼也沒去觀察室裡看望她。
這安瀾的親生父母就好似從來都不曾認識一樣,各自為安瀾忙碌著,而他們倆,卻是連面都不曾見一下。
鄧擎蒼從急診室出來時臉色略微有些泛白,馬克即刻扶他到座椅上坐下,易水寒趕緊走過去,一臉歉意的看著他,一時間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先回賓館去休息了,”還是鄧擎蒼先開的口:“醫生說安瀾也許還需要輸血,我這得休息好才行,然後,等安瀾脫離危險了,我再去一趟你公司,把那個私自幫你拍攝廣告的事情解決一下,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易水寒聽他這樣說只覺得萬般難受,於是就趕緊說:“不是的,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疑神疑鬼的,是我對安瀾不夠信任,是我。。。。。。”
“都別爭了,我先送鄧去賓館休息吧,”馬克在一邊接過話去,然後又對易水寒說:“你繼續守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我幫鄧定的賓館就在醫院斜對面那家酒店,過來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
“還是我送鄧過去吧,”易水寒趕緊對馬克說:“這會兒安瀾剛輸了血應該還在沉睡中沒醒過來,馬克你替我守在這,我很快就過來。”
馬克猶豫一下,鄧擎蒼即刻對他說:“那馬克你就在這吧,讓水寒送我過去也是一樣的,你把房卡給我就成了。”
馬克點點頭,把房卡遞給鄧擎蒼,然後易水寒陪著鄧擎蒼一起朝著急診室大門外走去。
“我想按照安瀾媽媽的性格,她應該不會主動告訴你她幫你生了一個女兒的。”易水寒看著身邊的鄧擎蒼說:“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安瀾是你女兒的?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是,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鄧擎蒼如實的回答:“其實二十七年前我和沁一分手時,她都沒跟我說過她懷孕了,而我和她分手後,我們也從來都不曾聯絡過,至始至終,我都不曾知道,原來我還有個女兒活在這世界上。”
“那後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易水寒愈加的疑惑了,既然不是秦沁一說的,那麼顧雲博自己更加不
可能去說了,鄧擎蒼又怎麼會知道安瀾是他的女兒呢?
“九年前,安瀾考入我們學校,我第一眼見到她,就已經篤定她是沁一的女兒,”鄧擎蒼回憶著說:“安瀾和沁一長得太像,後來我查了她的資料,母親果然是秦沁一,父親是顧雲博。”
鄧擎蒼說到這裡嘆息一聲道:“我知道她是沁一的女兒時就特別的關注她,後來發現她小提琴拉得好就把她編入特別組進行培養,可我從來沒有去想過她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女兒,直到七年前的二月底。。。。。。”
鄧擎蒼至今還記得七年前二月份最後一天,因為暴風雪的緣故他並沒有出門,而是在家裡整理著他的曲譜。
中午的時候,珍妮打電話給他,說安娜因為大出血在醫院住院,急需b型rh陰性血,醫院現在血庫沒有庫存,讓他趕緊問問學生中誰是這種血型。
他接到這個電話當即就懵了,他記得秦沁一是o型血,難道安瀾的父親和他血型一樣?也是b型rh陰性血?
心裡雖然疑惑,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驗血後確定他和安娜的血型是一樣的,能輸血給安娜。
或許正是因為血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