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生活中的瑕疵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跟顧安瀾的婚姻生活根本沒有瑕疵。”
易水寒只覺得有幾分詫異,忍不住眉頭一挑看向柳云溪:“這話怎麼說?”
“因為。。。。。。凌雨薇並沒有懷過孕,更別提小產了,”柳云溪把話遞給易水寒說:“醫生說她都還是個處,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何來懷孕小產之說?”
“砰”一盆大大的蝴蝶蘭因為易水寒的手沒有接穩的緣故直接跌落到水泥地上,而他因為趕緊伸手去想要抓住最終卻抓了個花盆的碎片又把手指給刮傷了。
“寒二哥,”柳云溪嚇得趕緊叫起來,看著易水寒的手指不停流血,即刻轉身就朝斜對面的小店跑,嘴裡還喊著:“你趕緊用另外一隻手把手指抓緊,我馬上去買了創可貼過來。”
易水寒已經顧不得回答她的話了,剛剛因為心急伸手有些快,打碎的花盆稜邊非常的鋒利,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割出了好深的口子。
好在柳云溪很快就買了一盒創可貼過來,迅速的幫他貼上,這才把那不停流血的傷口給堵上。
“你剛剛說什麼?”易水寒的手指剛包好就迫不及待的問著正幫他把那些蝴蝶蘭小心翼翼撿起來的云溪。
“我說云溪沒有小產過,更別說懷孕過了,”柳云溪把一支一支的蝴蝶蘭撿起來才抬頭看著他說:“其實她在c市只是從舞臺上摔倒而已,當時褲子的確是染紅了,不過那不是小產,只是來月事而已,所以你不必因為這件事情內疚,她說懷孕小產都是編造的謊言,目的估計還是想讓你良心不安然後負責娶她,這只是一個計策而已。”
“你後面還說了句別的,”易水寒悶悶的提醒著她,因為前面的他已經從邵含煙那知道了。
“別的?”柳云溪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忍不住疑惑的看向易水寒:“什麼別的?”
“你說她是清清白白的,這是怎麼回事?”易水寒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即將失控的情緒,依然氣定神閒的看著云溪問。
“哦,那話是醫生說的,”柳云溪這會兒說到這個臉不由得紅了,忍不住低聲的說:“這我就不清楚究竟不是怎麼回事了,或許是雨薇自己閒著沒事去修了那層東西也沒準。”
柳云溪說完這句,即刻把手裡捧著的幾支蝴蝶蘭朝易水寒跟前一送:“寒二哥,趕緊去再買個花盆來,剛剛花盆是直直的跌落下去的,只是花盆摔爛了,這些花都還全是好的,買個花盆裝上就可以了。”
易水寒點點頭,這才注意到云溪手上的蝴蝶蘭,於是趕緊去花市裡賣花盆的地方買了個大大的花盆出來,然後和柳云溪一起把蝴蝶蘭又仔仔細細的裝了進去。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柳云溪把花盆上綁著的紅絲帶的蝴蝶結又重新系了一下,然後才站起來拍拍手說:“寒二哥,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去花市裡再轉轉。”
易水寒點點頭,見轉身走開的柳云溪忍不住又喊了她一聲:“云溪。”
“哦,”柳云溪腳步一滯,然後還是轉過身來看著他,不待他開口就趕緊說:“上次雨薇來找你是我開車帶她來的,對不起,這是我的錯,可是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當雨薇是朋友,因為見她愛你愛得太辛苦。。。。。。”
“我是問你怎麼知道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這個事情的?”易水寒趕緊搶斷她那還在不停自責的話:“她不可能把這樣的秘密告訴你吧?”
“就是我帶雨薇來找你那天知道的啊,”柳云溪趕緊笑著解釋道:“那天她暈倒在工業區了,保安把她扶出來的,當時整個人臉色蒼白如紙,我嚇壞了,於是就開車送她去了海城市區大醫院。。。。。。”
柳云溪把當天的經過敘述了一下,然後嘆著氣說:“雨薇估計現在還怪我當時對醫生多嘴吧,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