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把我給弄哭了,你要哄我。並且要一直哄下去,哄我一輩子。”寒冰說的很小聲,可在我耳裡卻聽得非常真切。
一輩子?哄她一輩子。就這幾分鐘,一個沉重的包袱便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幸福也砸到了自己的心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文字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一些文字,很短很無奈。可等我關上了心,走完兩人心間這條街道,走進兩人共有的世界,時間變得如此美麗,只有那淡淡的甜香,淡淡的澀苦。有人跟我說寒冰是愛我,又有人說我是愛寒冰,可誰知道愛與被愛那個更幸福?每個人都是跟我一樣的,不管是愛還是被愛,只不過是在於選擇的人是如何選擇罷了。心裡波濤洶湧,翻江倒海,可所有的話都在喉間卡住了。
“那我做鬼臉給你看怎麼樣。”在以前,我最頭疼的便是哄女人,甚至有時不屑於去哄她們。現在就不一樣了,最後還是在鄙人五官雜耍半天,這張老臉本來就不怎麼樣,現在無奈還得在這種本來帥的就不明顯的臉上做文章。老臉都整成梁朝偉在《東成西就》裡演的那掛臘腸大嘴的歐陽鋒,寒冰總算是笑了一下。
寒冰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的小淚珠。我輕輕的捧起寒冰的臉,幫她擦乾淚珠,淚是鹹的,也是燙的。
“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寒冰,做我的公主吧。”今天晚上算是抽住了,以前讓自己鄙視的話一股腦的從嘴裡倒出來。
嘴上說著那些肉麻的話,手很自然的放在寒冰的小蠻腰上搓揉,當剛觸到。寒冰身體時,觸電一般的刺激著兩人的全身所有能感受到得外界感官的細菌。寒冰的感性雖然被灑家預設為正房,但現實中她畢竟是灑家的領導,揩她的油要慎之又慎,萬萬不可出現馬失前蹄的情況。
揩寒冰的油需要一步一個腳印,一掌一個手印地慢慢遞進,穩紮穩打,畢竟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臭豆腐。
勾搭寒冰這種女人還是得做到,鳥待飛先收羽,兔要跳先縮腿,誰叫這些都是千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
因此,我不斷在內心深處警告自己要穩住,要穩住,千萬不可性急。我施展變幻莫測按摩手段,丫的老子雖然沒學過按摩可老子知道怎麼*,按哪裡寒冰能爽到舒服。
不一會兒,寒冰小蠻腰上的的骨骼開始咔咔作響。按摩房不白去啊,這不現在就用上了。也不知道是寒冰被按的太爽了所以不說話還是因為別的反正這虎妞只是閉著眼享受著,卻不說話。別看這個妞不說話,不說話咱也能懂她的想法,嘴或許會說謊話,可身體的本能反應是誠實的。
我每用一下力,她鼻中都會發出一聲長長的‘嗯’聲。我原先說過,這丫的鼻音很特別,特別能勾人提性。
寒冰那綿綿長聲搞得我想日非非,此時此刻,她的這種鼻音簡直勾人魂魄,超過葵花寶典,賽過吸星*,讓咱幾欲*,藉著微弱的燭光,四下搜尋著哪裡有沒有紙巾,衛生巾之類能預防鼻血狂噴的東西。下身的小二哥就像開足了馬力的火箭,振勢欲飛,搞的我的身體被迫往前直探,呈現後彎腰之狀。
我的小動作沒逃出寒冰的眼睛,丫的剛才還在那閉著眼睛享受怎麼就在老子整理二哥時突然回頭看過來。
這下死定了,寒妖姬肯定少不了的對我一頓教訓。抱著必死之心等待半天結果沒有發生本人期待的事情。悄悄的睜開眼睛,(丫的因為寒妖姬在本人心理那深刻印象只能閉眼等死,丫的老子都願意眼睜睜看著別人去死,自己死更不能看著。)
眼睛一睜這不要緊,我嘞個乖乖,寒妖姬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反而變得緩和了點許多。扁著嘴向我揮了揮她的兩個小粉拳,對我做了一系列激動的敲打動作。敲打一番之後有轉頭笑罵,看著寒冰著可愛的摸樣,一時間我也沒想到該慰問上帝他家那位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