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臺上給一個白色的糰子包紮傷口,我走進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下那白團子,它動彈了動彈。安倍沙說這白團子是一隻白狐,受了傷,被她瞧見了。我心說這安倍沙還挺好心,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難過。結果安倍沙用實踐證明她確實好心不假,但是她更狠!
花家七七四十九路御花劍法本是花家嫡傳,偏偏蕭千恨是個例外,他不僅會,而且比凌簡山莊的任何人舞的都要好,這是安倍沙說的。我曲起食指抵抵鼻尖,不屑道反正都是千百年不死的人了,鬼知道他是不是和哪個花家人交好,好到不能再好,人家心甘情願就教給這個蒹葭坊主了呢。安倍沙劈頭蓋臉的就給了我一頓臭罵,末了覺得自己好像失言了,才“很不好意思”的和我道了歉。不過透過她那“頗有條理”的一番話我才知道這御花劍法原來創始人有蕭千恨一個,至於另一個,安倍沙硬是嗯嗯啊啊的給糊弄過去了。可憐花家從不外傳的劍法竟不是自家祖宗創的,白白的敬了這個蒹葭坊主。安倍沙似乎看出了我就是故意在找蕭千恨的茬,找了個藉口就撤了,不過臨走了她也沒忘提醒我練“百里紅綾”。
第五章 迷林事
我看著她那副樣子氣的牙癢癢,再想想蕭千恨那廝更生氣,自己在後山瀑布舞御花劍法舞的得心應手瀟瀟灑灑,到教我的時候卻教什麼百里紅綾。雖然我是時時都帶著血羽綾,而且這東西確實很適合做我的武器,只是來時不是說的要把紅燎給我麼!他蕭千恨確實是把紅燎給我了沒錯,只不過又讓我把紅燎掛在了牆上然後去練百里紅綾,美名其曰日後尋齊水魄琴絃好熟練使用。果然是千年的老妖有心思的很,我這種靠運氣活到現在的人不是對手。
“妃兒,今日如何?”蕭千恨踩著優雅的步子朝我走來,嘴角含笑,我暗暗抽了抽嘴角,其實他這樣很妖孽他不知道麼?不過問我今日如何的時候瞬間降級了,果然煞風景這活他也很擅長。
我裝作收回血羽綾,然後瞬間把血羽綾甩向他,不是問我練的怎麼樣麼,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蕭千恨笑著往旁邊一躲,跟沒事人似的……好吧,他本來就沒被怎樣。我懷疑是不是血羽綾被蕭千恨給色誘了才總打不到他的,不然怎麼安倍沙每次都躲不過。
“我覺得你不能每次都這麼問我,百里紅綾也就這樣,我練的都快發黴了,哪還有心思和你彙報情況。不如你別問了,我也不練了,我們一起學御花劍法啊?”
“我的小姑娘,現在的你根本就駕馭不了紅燎劍,而且,能救北雪的只有水魄琴啊,你不學百里紅綾,要如何才能熟練的使用血羽綾?日後就算尋齊水魄琴絃它們也只會在血羽綾裡面幻化出水魄琴的模樣。”蕭千恨與我雙手重疊,血羽綾橫在面前,蕭千恨手指一點,便顯現出一根透著冰藍色的琴絃。我試著彈撥一下,瞬間被絕望的氣息充斥,轉身藉著原來的姿勢抱住了蕭千恨,頭靠在他胸前,心跳的聲音帶來了些許安穩。“哥哥,別動,讓我靠會兒,我一定聽話好好練百里紅綾。”撇開水魄琴絃那股絕望氣息,我可以理智的說蕭千恨絕對是故意的在這時候引我彈水魄琴絃,既然他知道那麼多,那也一定知道我的感覺出神入化能夠感覺到別人無法感知的,一定也知道僅僅是一根水魄琴絃就帶來如此大的絕望氣息。但是很可惜我現在就只是覺得蕭千恨的懷抱好舒服的說。我記得以前我和安然提到過兄控,我矢口否認我沒有,現在看來我只是在慢慢變態發育,兄控傾向一直呈隱形發展而已,現在遇到蕭千恨一發不可收拾的就嘩嘩轉為顯性了。看來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比如說我剛才的發現。
蕭千恨這廝確實是我哥哥洠уe,不過他一直沒說清我們是論著凌簡山莊還是其他的。幸虧我的性格有點怪,怪事也見得多,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大”的哥哥才很快接受了。不然你要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