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嚨突然變得乾澀,她嚥了咽口水,無法從他如同囚徒般盯著她的目光中移開視線。
他再次伸出手,溫柔地托住她的下巴,防止她看別處。
他向前傾身,將她拉得更近,不滿足於他們在陽臺上共享的那個吻。
他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說道:“告訴我,我們看看能不能讓它成真。”他能感覺到她的心跳,以它自己的節奏跳動著。
她對他的懲罰是怎麼想的?如果他知道她除了為自己的狂野想法挖個洞外,不知道該做什麼。
“如果你繼續對這麼簡單的懲罰都不聽話,我們可以嘗試其他方法。”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邪惡,彷彿在等待她違抗他的命令,這樣他就可以進行試探。不是說要讓她快樂舒適嗎?如果不是因為天氣寒冷,洛普現在恐怕已經汗流浹背了。
她心中的想法是她不想讓他知道的,但他卻急於揭開她的內心世界。很多次,當她的思緒飄向他時,那其實並不是她的錯。
他常常赤著上身在她面前走來走去,就像一塊誘人的肉在她眼前晃悠。她是個健康的女人,和他一起沐浴後,她曾幻想過他。
“我告訴你,我沒想……”圖爾用手指輕按在她的唇上。
“最後一次機會,小老鼠。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她嚥下了即將出口的話。
她知道,只要說出幾句話,她就能擺脫這個懲罰,但說起來卻比看起來要難得多。
如果她撒謊,他會立刻識破;即使她撒謊時細節處理得再微妙,又有誰會大聲說出這種事情呢?!
這個無恥的吸血鬼早已把羞恥感扔到了遙遠的海底,鎖在一個已經沉入海底深處的箱子裡。
“我……呃,”洛普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我想到了浴缸。”
“嗯,”他催促她繼續說下去。
“我們上次……”她拖長了聲音,直到他盯著她看,才說道,“我懷疑你並不覺得那是懲罰。”
圖爾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他深知這隻小老鼠的表面之下,一定還有更多的故事沒有說出來。
“還有什麼?一定還有別的。”見她不說話,他拉近了她,吻上她的唇。
他的唇瓣在她的唇上熱切地移動,原本寒冷的空氣開始漸漸變得溫暖。他輕咬她的唇瓣,聽到她的喘息聲,然後吸吮著她的唇瓣。他的舌頭在她的唇縫間遊走,她張開嘴,任由他佔據和征服那本應屬於他的領地。
隨著他的唇瓣忙碌地吻著她,他的手從她的臉頰兩側滑落到她的頸部,感受著那裡的纖細。
他的手進一步滑落到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摩著,然後一隻手移到了她胸部的一側,從下方托住,這讓她在親吻中驚撥出聲。她試圖抽身,卻被他拉得更深地投入了這個吻。
他溼潤而粗糙的舌頭在她的舌頭上摩擦著,引誘著,挑逗著,讓她在親吻中喘不過氣來。
圖爾的手放在她右側的胸部上,他用拇指感受著她的胸部輪廓。
觸控之下,他感受到了那裡的柔軟,他輕輕擠壓,既不粗暴也不溫柔,卻足以讓她再次驚呼。
她的胸部大小恰到好處,剛好能填滿他的手掌,又不會顯得過於豐滿。
他繼續用手掌托住她,讓她在感覺中放鬆,但又不至於過於放縱。
洛普未能說出她腦海中閃現的幻想。誘導她開口並沒有起作用,但還有什麼比一次能讓她和他都找到快樂的懲罰更好的呢?
圖爾結束了親吻,洛普看起來滿臉通紅,臉頰也感到溫熱。她看到圖爾熱切地盯著她,然後迅速脫下襯衫,襯衫的紐扣早已解開,輕易地滑落了下來。
他再次將她拉近,繼續像一頭在覓食的狼一樣親吻她。每一個吻都讓她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