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壓迫感才消失。
“我總覺得,爹不會這麼容易被帶走吧,或許他也只是假意要混入敵營,搞清楚他們的目的呢?”
“是啊,年師兄這麼厲害,應該不會有事的吧?”多多笑著開口,沒等人回答,他又自言自語地說,“肯定……沒事的。”
在眾人紛紛從水榭散去之後,樂天在邁離出水榭的那一刻時,又回頭,望了眼水榭之內。他隱隱覺得,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一直徘徊在水榭裡,而那氣息卻不是來自在場的每一個,似乎有人,刻意隱蔽了身形在這兒,而他之所以覺得熟悉,是因為那氣息給他的感覺,是同樣出自極限峰……會是他嗎?六個月的緊閉之期,已經到了嗎?而在場的司徒等人,有感受到嗎?他不知道。
而等所有人離開,只剩下司徒和木君禾之時,木君禾的聲音才傳到了司徒的腦海之中,“夕兒,那個人也走了,真得不用把他揪出來嗎?他幾次三番隱匿自己的氣息……”
“不必,我知道是誰,他既不想露面便罷了,剪剪應該也察覺到了。他現在是我們的掌門,這些事交由他便可。更何況,這件事,我不想插手。”
他的氣息太過熟悉,就算他隱藏得再好,她也不是一點都察覺不到。從她回來,帶君禾第一次出現在水榭,她就已經感覺到了。再說,這兒所有人都知道他受了罰,要禁閉六個月。這件事。她回到純水峰不久之後,興雅便告訴她了……這多多少少也和自己有些關係,若不是因為她。他也不必呆在那蠻荒之地兩年……望了眼在面前的君禾,她嘴角上揚,卻是一抹自嘲地微笑,她伸手,替君禾。她嘴角上揚,卻是一抹自嘲地微笑,她伸手,替君禾脫下了斗篷上的帽子,“這麼蒼白,是因為不曾好好迎接過日光嗎?”
入了夜。她一伸手,屋裡的窗子輕輕開啟,月光打到了屋裡。她望著星空裡的圓月,嘆了口氣。起身,一個人又楞了許久,伸出手,望著自己的手。身體成長的速度可比她預想得要快。
不過是短短一瞬,便見原本坐在床上的她已離開了屋子。風輕輕吹過,替她關上了門。
明知道月圓之夜要封掉身上的靈力,可還是忍不住在這個時刻,發了瘋的瞬移起來,好似掙脫掉一切的感覺,讓壓抑的內心瞬間得到釋放。她停在了純水峰峰前,拍著自己的胸口,有些氣喘。
尋了塊大石,躺在了大石之上,瞭望著門派全景,這感覺真好,特別是君禾和大叔都沒有發現的時候,他們大概還以為此刻的她乖乖躺在床上早就入眠了吧?內心像是得逞的孩子一樣竊喜。
就在她想著這些時,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她扭過頭,入眼的是來人的一雙鞋,他就站在那大石旁,淡淡地說著,“你倒是歇息得越來越晚了。”
“很晚嗎?很多年前,我變落下了一個晚歇的習慣了。”他似乎總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出現,沒有任何開場白,看似有一搭沒一搭地同她閒話家常?呵……其實,是不知應該說些什麼好吧?
“倒是我記錯了?”
“沒有,你沒有記錯,你總是尚未記得我所有的轉變,不是嗎?”他沒有回答,她起身,面對他,“怎麼樣,兩年多不見,我變化大嗎?”
他看了她一眼,背過身,望著遠處的同時又開口,“看起來,還不錯。”
不錯?是有多不錯?不是沒有想過再見面會是怎樣的場景,要說怎麼樣的話,刻意去躲避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是儘量讓自己表現地平靜一些,至少,她並不想要再面對那樣的氣氛。
“哈,張洞瑀,你肯定沒有想到吧?我在蠻荒地宮裡遇見了一個人喲,是他救了我出來,他叫木君禾,同你是一樣的純陽單系火靈根喲……你們……”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冷冷打斷,“不過是同屬性的體質罷了。全天下,相同體質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