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醒來,入眼的是雙兒的背影,以及正坐在桌上進食的小多。只見雙兒回過頭,衝著床上的司徒開口,“這位姑娘,醒了吧,洗漱洗漱一起過來吃吧。影哥哥和我相公一起進村子了,村裡有些事,需要影哥哥相助。我是幫影哥哥來照顧你們的。我知道你們都辟穀,不過,這些都是我平日裡瞎琢磨的藥膳,進食一些也無妨,對你們還有好處呢。”
司徒點了點頭,下床,洗漱了之後也坐到了桌邊。
“姑娘。都不知道如何喚你呢。”
她想了想,開口回應,“鳳澤夕。喚我澤夕便可。”
雙兒倒是十分親近她,“澤夕妹妹,你也是卡努努的弟子嗎?說來慚愧,我也曾經在卡努努呆過,和多多是同一屆的弟子。不過,倒是沒見過妹妹你。”
她點頭,“姐姐沒見過我是自然,我是多多師兄的小師妹。”
說到這兒。面前的雙兒倒是忽然不好意思起來,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
“姐姐這是怎麼了,要和我說什麼嗎?”
“是這樣的。我相公,也曾是卡努努的弟子,我想你應該識得他,他曾和我說過,他已經是卡努努的峰主之一。不過。他自從離開卡努努之後,便忘了所有的一切。姐姐這是,想求著妹妹一事。若是見到了他,可千萬別提起那些往事。”雙兒說道這兒,前一刻還淡淡然然模樣的鳳澤夕忽然對著她笑出了聲,“我倒在想。姐姐要擺脫我什麼樣的事呢,說得那麼緊張。原來是這事,剪影掌門可早就囑咐過我了呢。姐姐就安心吧。你們之間的故事,特別是那位峰主的故事,在卡努努裡可一直是眾多女弟子最喜歡談論的事呢。”
“呵呵,是嗎?”
“對呀對呀,極限峰那。是多少弟子夢寐以求的地方啊,更何況。他還是極限峰的峰主,有那麼厲害。姐姐,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啊。你們那麼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當然要好好守著這段情了。”
她羞紅了臉,低下頭,輕輕地說著,“謝謝妹妹。其實,我們是真的特別不容易。那個時候,他把我安頓在天之涯村,我很久才能見上他一面。我明白,他有他必須去做的事,我不想成為他的負擔,那只有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好好的呆在這裡。你明白那種,相逢即是別離的感覺嗎?我每一次見著他,都是這樣的感覺。前一刻還在為能見到他欣喜,下一刻便在害怕他是不是馬上就要離開。幸好,現在,我再也不必害怕了。“她見澤夕還傻傻地愣在,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又開口,“妹妹,你怎麼了?”
“相逢即是別離……”她一個讓喃喃自語地說著,“啊,姐姐,我,沒事。看樣子,姐姐現在過得很幸福。”
“嗯,再過幾日,便是他的生辰了。這十年,他的生辰,每一回,我都沒有缺席的那種感覺也很好。”
“左手劍峰主的生辰……全卡努努上下,可從沒人知道左手劍大人的生辰呢。我聽多多師兄提過,說是峰主從不願意提及這個事。”
“是嗎?他是七月初一生的呢。”
司徒釋然一笑,果然,世間最瞭解你的人莫過於此。
張洞瑀,我只用看到一個事實就好,那就是,現在的你,比從前的你,來得更幸福。
沒一會之後,剪影和若生便推門而入,雙兒一見他兩回來,便起身,走到了他兩的面前,開口問道,“村裡的事都解決了嗎?”
“沒什麼大事,輝哥輝嫂家的兩隻雞不見了。”
雙兒聽完一副瞭然的樣子,“原來是讓你兩尋雞去了?”
“哪能呢,這雞丟了哪還尋的回來,準是村裡哪兩個熊孩子給逮了自個兒偷吃了。”若生說著,正好瞥見正坐在桌邊還抿著茶的司徒,“這姑娘醒了啊。”
司徒這才抬頭望著回來的他兩一眼,點了點頭,算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