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耳。
五臟六腑裡,似點燃了一把狂燒的火焰,一盞酒下肚,更是辣刺。
“沒事。”她擺了擺手,兩年,她學會了偽裝,不將脆弱展現在別人的面前,推開椅子,扶著椅子的扶手,她靜默地低著頭,輕輕深吸了一口氣,一晌過後,再抬起頭時,笑容姿態,優雅乾脆:“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
推開門,繞過長廊時,如蝶的睫下,驀地闖進了一抹陰暗。
洗手間前。
她扶著門,在門板後靜靜地靠著,纖細的手指用力地扒著鑲金的門把,一根一根,指節微微地泛白。
她真是暈了頭。
為何要去接下那杯白酒。
臉頰上,淡淡的彩妝有著防水的華麗材質,幾滴晶瑩的水珠還依稀沾染在其上。
冷水潑臉,一遍又一遍。她舀起了水,再統統地衝擊臉部的面板,刺激著毛細血孔,換來通體的舒暢。
朵寂。
你一定是病了,被菸酒燻得迷糊了。
別忘了,你現在不欠任何人,包括……
甩甩頭,纖細的手指拔了拔蓬鬆的棕色大波浪,她淺笑著,又是那個風淡雲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