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像你這種心思歹毒的賤人只配給我當一輩子保姆,永遠別妄想得到我的心!”
沈霧緩緩轉身。
顧臣硯已經從廚房門口走了過來,用力攥住她的手腕舉到空中,咬牙切齒的模樣似要將她撕碎。
沈霧另一隻手還拿著青菜葉,聞言,將還在滴水的青菜葉朝顧臣硯嘴裡粗暴捅去:“小嘴抹開塞露了?這麼喜歡往外噴。”
沈霧用盡全力,顧臣硯感覺牙關都要被撬碎了,疼得失去理智,抬手一巴掌甩去。
可還未等碰到沈霧分毫,下腹就被一把鍋鏟狠狠戳中。
“嗷~”顧臣硯捂住下腹,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鳴,像是橡皮鴨在模仿狼的叫聲,無比刺耳又無比滑稽。
沈霧收回鍋鏟,這一擊直接讓顧臣硯失去反抗能力,跪倒在她跟前。
“沈霧,你搞清楚,沈家已經沒了,你現在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你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把你攆出顧家,到時候讓你活得連條狗都不如!”顧臣硯強撐著將怒火發洩出來。
說完倒吸一口涼氣,痛苦佝腰,腦袋也跟著垂了下去。
跪地放狠話註定沒有一點氣勢,沈霧非但不怵,反而一手拽起他的領帶勒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輕佻的摸了摸他的下巴,挑釁道:“嘬嘬嘬,硯硯又不乖了。”
她叫硯硯的語氣就跟叫歡歡貝貝這種狗的名字沒什麼兩樣,顧臣硯後槽牙幾乎要咬碎,偏偏他疼得直不起身,只能任由沈霧拿捏。
沈霧的手順著他的下巴緩緩上移,而後用力拍了拍他的臉,眼底神色漸漸冷了下來:“不勞你費心,這顧家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我們離婚吧!”
顧臣硯神色一僵,看向沈霧的眼神變得有些錯愕。
她突然發瘋已經夠匪夷所思了,現在竟然還敢提離婚!
沈霧顯然不只是嘴上說說,立刻轉身上樓開始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不多,也就幾套衣服,很快就打包好。
顧臣硯婚後對原主極摳,連婚戒都收了回去,甚至還將貴重物品專門存放到銀行保險櫃,家裡連一毛錢的現金也找不到,她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也就那部只能接打電話的小靈通。
提著行李箱下樓,顧臣硯已經慢慢從廚房挪了出來,此刻正虛弱癱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連她下樓的動靜都沒聽到。
沈霧目光一掃,迅速鎖定客廳一角的落地青釉鑲金花瓶,她從廚房拿了把小刀,又抽了張廚房紙。
蹲在地上,用小刀將鑲嵌在花瓶表面的黃金一點一點刮到攤放在手心的廚房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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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作者想象的無腦爽文,邏輯經不起推敲,求輕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