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也不要十萬塊,哪裡還需要找你要?”
郭胖子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小王爺,我能夠去抽獎嗎?我可也算是你的人。”
“你?”楊康笑道,“就你那個手氣,你能夠抽到獎?”
聽得楊康這麼說,郭胖子瞬間就萎靡了。
“再說了,你不跟著我去臨湘城嗎?”楊康問道。
“唉……”郭胖子垂頭喪氣,說道,“我還沒有參加過公司的慶祝會。這種白吃白喝的事情,為什麼都攤不上我啊?”
“找個地方吃飯。我請你。”楊康笑道。
“小王爺,我打賭,你身上沒有一塊錢的現金。”郭胖子突然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和我們大老闆很像?”
楊康聽得他再次提到這個話題,當即嘆氣道:“大老闆比我好多了。他好歹知道帶個現金出門,我常常會忘記。”剛才郭胖子說,他想了想,他確實身上沒有現金。
這要是找一家高檔餐館就算了,如果街頭隨便找一家小飯館。只怕人家是不會讓他刷卡的,吃完了,付錢的非常有可能就是郭胖子。
“所以,找個地方吃飯,我請你!”郭胖子說道。
“嗯!”楊康點點頭,外面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但路邊四處都是路燈,所以看起來也不顯得黑。
王志遠找了一家當地的農家樂,三人吃了飯,一起回去。
等著回到如意坊,楊康問了一聲,下午,鍾正國急急就來了,然後見到那個香爐,千恩萬謝,把餘下的尾款支付了,直接就抱了回去。
楊康對此只有嘆氣的份,而對於那隻被王老伯塗了黑漆的真正的純金香爐,他也有些犯糊塗,這不,把黑漆刮掉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只怕一旦刮掉,就會傷到裡面的金香爐,破壞原本的美觀。
可是不刮掉,自然是更加不成。
楊康和郭胖子研究了好長一會子,也是一籌莫展。
普通的古董一些做舊或者是清洗工作,他們都懂得,可是這種人為的塗上黑漆,還真是煩惱。
郭胖子提出來,要不,利用前幾天清洗那隻翡翠荷葉傘的法子試試,但楊康想著,那是清洗翡翠的,不是清洗金器的,還是算了。
郭胖子想了想,當即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過了一會子,郭胖子放下手機,撓撓腦袋,說道:“木老先生怎麼手機關機了?”
“他陪著小寒去了流金灣。”楊康想起木易給他的電話,當即輕輕的嘆氣道,“他為什麼不來金陵陪我過年啊?”
“小王爺,你現在的模樣像是在吃醋。”郭胖子笑道,“沒事,胖子陪著你過年,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我……”楊康比劃了一下子,輕輕的嘆氣道,“他也不回來……”
“誰?”一直都在研究股票的馮秀才突然說道,“你等誰回來?”
“管你屁事。”楊康說著,竟然直接上樓而去。
“喂喂喂,胖子……”馮秀才愣愣然的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我哪裡知道,你這麼聰明,你都不知道!”郭胖子說著,也上樓而去,說道,“你要是睡在這裡,就睡在沙發上,如果要走,現在就滾蛋,傻大個在等著你呢。”
“我知道,我傻了!”馮秀才拍了拍腦袋,嘆氣道,“湯辰不回來。”
“啊?”郭胖子已經準備上樓了,聞言站住腳步,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老闆不能夠回來,自然也會拉扯著他不能夠回來。”馮秀才說道,“反正,要不痛快,大家都不痛快。”
“所以,我們的小王爺也糾結了?”郭胖子問道。
“嗯!”馮秀才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如果沒有對比,那麼,怎麼著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