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些小玩意。”冰釋前嫌。
元謹恂認為既然說話了,上次那件事便過去了,誰也不應再提。
兩夫妻吵架,還真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彼此給彼此一個臺階下就算了,何況吵架中林逸衣本身就是弱勢的一方,元謹恂不介意他是伸出橄欖枝的主動者。
林逸衣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元謹恂會的真多啊,這麼女人的事他也懂,可見為了他溫和無爭的形象下了多大功夫,如此能忍的潛伏者,不成功才怪!
元謹恂開啟一半胳膊,目光溫和,慵懶大方的邀請:“過來。”無形中目光如玉,尊貴如舊。在他看來,這時候林逸衣靠過來,嬌柔的說些家長裡短,兩人之間的事就過了。
林逸衣完全沒收到訊號,更沒看出此舉是元謹恂生活的‘睿智、大度’:“幹嘛?”怎麼她就攢不出形呢?林逸衣襬弄著手裡的披帛,扼腕不已。
元謹恂看了她好一會,默默的收回手臂,靠在車背上閉上眼睛。
……
林逸衣剛起床,外面已經站好了三位大領事,均是來問這個季度的採購和用度分配的。
林逸衣披上絲紗,赤著腳踩在地上降溫,大熱的天,一早太陽就如此強烈:“以前這些事誰負責?”林逸衣可不想引火上身。
春思端出些冰:“回娘娘,是年嫿和韓側妃。”
“現在府裡除了她們,哪位姨娘的資歷最深。”
春思想了想:“好似是姜姨娘吧。”印象中她是在王妃成婚第二年就進府的。
春香聞言搖頭:“不對,是冷姨娘,冷姨娘平日不愛交往,妹妹記不住她而已。”冷姨娘是王妃成婚半年抬進門的。
林逸衣都記不住,但印象中應該是老實可靠的人:“既然如此,後院的事就交給冷姨娘打理吧,有什麼不懂的讓她去問年嫿,不服管教的直接賣了了事。”
春思、春香立即歡快的應和:“是!”看吧,以後這個府裡還不是王妃說了算,什麼年嫿、側妃都要靠邊站,娘娘萬福。
……
宮中選秀三年一次,逢三小選,逢六大選,不管大選小選,都不免不了皇上樂呵樂呵,再讓兒子們也跟著樂呵樂呵。
淑妃娘娘年老無子,多年來卻盛寵不衰,上趕著攀親的皇子公主只多不少,永平王曾養在她名下一段時日,如此關係,來往的近一些本該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全聖國人都知道,淑妃和永平王關係緊張,只因為嫉妒成性的永平王妃曾經因為納妾的事當眾甩過淑妃娘娘面子。
幾次三番後,淑妃懶得與這個小輩來往,也再不請永平王妃進宮什麼的了,連帶著對永平王也冷淡下去。
好在永平王念在養育之恩,逢年過節禮數不斷,儘管不如給師父沈家的貴重,但也十分用心。
讓年邁獨居的淑妃娘娘,儘管嘴上不說,可心裡到底看中這位養了不足兩年的兒子。
雖然不至於為他向皇上力薦太子之位,但也絕不會落井下石。
現在淑妃娘娘每每想起永平王,躍然腦海的都是他拎不清的王妃。
永平王妃也不想想,她淑妃再得寵能對家裡的影響也有限。要想讓自家人為永平王說話,王府後院沒有一位姓王的女人怎麼行。
淑妃抹抹鬢不掩飾的白髮,唉……都是命,怪只怪永平王沒有那種命,但元謹恂這孩子,她是真心覺得不錯,穩重知禮,能力不俗,可就是生活中不如意,娶了這麼個能混的東西。
這兩年淑妃真是懶得看永平王妃一眼,但這次不一樣,這次可有大哥家的嫡孫女參選,她就是再不願意見到永平王妃,也得厚著臉皮請她,誰讓她看中的是她的男人。
在淑妃眼裡,那個位置不重要,孫侄女能不能跟對人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