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頂著吧,這條街上現在是沒什麼人,但天將亮的時候還是有臣子從這裡早朝,看你的臉面往哪裡放,看御史參你一個玩物喪志你怎麼交代?”
“求您老趕緊回去吧,你們家的女人還等著呢,造福天下女子從王爺回家開始。不送。”夜衡政真心求他走,跟他們談女人永遠沒有共同話題。
“行,你就這麼著吧,將來哭的時候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女人的臭脾氣都是男人慣的。”
“我願意。”
元謹恂不說了,你願意,盡情願意吧,本王不伺候了。
元謹恂起身上馬,看眼真沒打算扔搓衣板的兄弟,最終不會見死不救,接下身上的披風扔隨影手裡:“給你家主子披上,免得明天凍死街頭成了全聖國的笑話!”
“謹遵王爺吩咐。”
夜衡政未回頭示意馬上的人趕緊滾,等人真滾了,瞪眼欲上前給他系披風的隨影,苦肉計能批件能悟出汗的披風?真不理解這些人的智商怎麼長的,元謹恂是想害他還是幫他。
如果讓衣衣看到他穿得暖和的站了一夜,豈不是會一怒之下讓他站第二夜,必要的身體本錢還是要下,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夜越來越深,月色照在地上作用微薄,未融化的牆頭雪迎著月光,柔情的伸展光亮延伸的弧度,散發著點點碎光。
夜衡政有些怨恨自己身體太好,站了真麼久也沒有鼻塞、寒冷、邪風入體的感覺。
夜衡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隨影,弄點雪澆我身上。”
隨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哀求道:“相爺,您想想老夫人……”
夜衡政想了想,沒有再提這樣的要求,大不了再站第二天。
另一邊。
林逸衣在溫暖的房間裡輾轉反側,幾個翻身也沒有睡著。
賬外,春思聽到夫人又翻身了,小心的開口:“夫人,外面可冷了,咱們進來時相爺剛從馬車裡下來,沒來得及披大氅,不知道這會冷不冷……”
林逸衣不說話,儘管不想搭理他可也擔心他,一面想著凍死活該,一面又怕他真凍出個好歹,生病了心疼。
林逸衣立即黑臉,他跟小姑娘喝茶的時候怎麼不見心疼她!不能心軟,可又不禁想著,他不會真等在外面站著吧。
外面明明有馬車,馬車上怎麼也能避免風寒,這樣一想,林逸衣覺得不傻的都知道該進去躺著,所以林逸衣翻個身準備睡覺。
但沒一會又突然坐起來,覺得夜衡政沒那麼聰明,相反有些事上他就像他擔心別人說他的那樣有些娘氣,比如對女人的這一點,的確不適合讓人知道,有損他相爺偉大光輝霸道的形象。
林逸衣秉持著放他進客廳不讓他進房間的想法,穿靴下床。
春思急忙跟上,就知道夫人心軟。
“誰說我心軟!我是看看他有沒有跟那個女妖精在外面賞月!”失策,她當時走什麼,豈不是給了那些小妖精近他身的機會。
林逸衣這樣一想,更有氣了,夜衡政好的不學偏偏學那一套!凍死活該!
院內的燈一路亮起,林逸衣披著狐裘開啟院門,驟然看到外面淒涼悲傷老實的面孔時心驟然一軟,再看看他真舉著搓衣板在那邊看著她,心裡頃刻間就痛快了!
但焉能這樣被他哄了,下一次他還不是就準備摸摸陪酒的小手,然後站兩個晚上哄她了。
林逸衣心一恨,轉身而去。
夜衡政看著開啟的院門有些懵,這是讓他進去呢還是不讓他進去呢。
春思回頭見夜相沒有追上來,趕緊小跑幾步出去,小聲道:“爺,您愣著幹什麼?進來啊?”
夜衡政臉上的笑臉頓時放開,急速衝進去向夫人飛奔而去,可他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