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讓他看嘛,他來了我走還不行嗎,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你,你跟他吃什麼飛醋,也不怕讓他樂呵了。”
夜衡政靠在林逸衣身上,心裡卻沒有林逸衣那樣樂觀:“是我過激了,冷靜冷靜就好了……”
林逸衣抱著他,眼裡滿是愧疚:“不是,是我考慮不周。”
夜衡政心裡明白:“說什麼傻話,如果你不生孩子,他絕對不會讓你活,你比什麼都重要……”
春思敲敲門:“老爺,夫人,大老爺走了。”
夜衡政對這個稱呼也很無語。
林逸衣見他笑了,上前再他臉上親了一下:“不生氣啦,你怎麼回來了,他說你很忙?”
夜衡政想到突然派下來的公務,皇上卻出宮了,各種意思的還用問嗎:“分給下面的人了。”
“你也學壞了。”
夜衡政反身抱住林逸衣,眼裡升起點點慾望:“想你了。”說著抱著她,向屏風後的軟榻走去……
……
白公公是皇上的人。
他也只會為皇上說話。
晚上,白公公在為沉默寡言了一天的主子洗完腳,蓋上龍被後,白公公首次沒放下床幔,聲音纖細、謹慎的道:“皇上,奴才覺得,如果奴才是夜相,奴才定心存感激,何況……”
白公公斟酌片刻,悄悄看眼皇上的表情又快速移開道:“皇上,您是皇上,怎麼能委屈了自己。”
白公公說完輕輕的放下床幃,吹了外面的幾盞燭燈,守在屏風後聽候差遣。
元謹恂翻個身,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早朝上。
元謹恂問話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夜衡政垂頭時脖子上的痕跡,不知為什麼猛然捏碎了手裡的奏章!但下一瞬間,又不動聲色的把奏章扔到一邊,繼續早朝。
“皇上,微臣認為,春季防蝗蟲勢在必行,如今我大聖國過半領土確有降雪不假,但三部地區只有……”
元謹恂想,林逸衣是什麼味道的,奇怪的是他竟然忘了,然後不禁苦笑,他跟林逸衣做過幾次?兩次!貌似真正意義上的只有一次,其它時間和平相處都難。
夜衡政呢!幾次?從他們兩個開始在一起,揹著他不定做過多少次吧!一對狗男女!元謹恂的手緊緊的握成拳,突然又覺得心口撕心裂肺的疼。
“……所以,皇上微臣建議應當在採用往年防範措施的基礎上,加大……”
“皇上……皇上您怎麼了!”
“快傳太醫!皇上暈倒了暈倒了!”
……
夜衡政與幾位護國老臣等在帝寢殿的大廳內,同樣等著的還有各主宮的幾位娘娘。
王雲雪、韓碧看著一個個比一個焦急。
韓碧更是眼眶通紅,淚水要落不落:“皇上身體一直好好的,怎麼就暈倒了……”
王雲雪用手帕擦擦眼睛:“皇上是用情至深之人,皇后娘娘突然去了,皇上心裡怎麼放得下……”給死去的人戴高帽而已,她怎麼可能做不到!反正人都死了!
夜衡政聞言神情古怪片刻,但有恢復如常。
不一會,太醫出來,各宮的人瞬間圍了上去。
“回眾位娘娘,皇上是老毛病了,多休息就好了。”
夜衡政鬆口氣,沒事就好。
很快白公公垂著頭出來,恭敬的傳道:“皇上宣夜相覲見。”
王雲雪心裡頓時有些不痛快,但,好在宣的是近臣,不是沈千夢和那個總繞著皇上轉的狐狸精。
夜衡政安撫的看眼周邊的大臣:“我先進去看看,既然太醫說皇上已經沒有大礙,幾位大人不妨在宮外等吧,我一會出去跟眾位大臣說。”宮裡有女眷,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