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上:“站住!你們站住!”
林逸衣掃眼遠遠看戲的客人,嘴角微抿,神色含笑:“打擾各位用餐,在下實在抱歉,今日的酒水,七折酬賓,還望眾位海涵。”
眾人看眼突然離開的許家,再看看神色如舊的老闆娘,是老闆娘吧?頓時有些雲裡霧裡,結果呢?許家那莽撞兒子測試出的結果呢?他們這些人要不要效仿!要不要前赴後繼!?
“林某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好說,好說。”
林逸衣走後,在場為數不多的觀眾,頓時開始七嘴八舌。
“這是什麼回事,吊人胃口?好聽了是常來的東家,難聽了還不是靠著男人,如今有人買賬,她們到矯情了,不就是調戲了一下,清高的讓你全府來道歉。”
“話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做正經生意,許庫簿卻總騷擾人家,到底是不對。”
“有什麼不對的,沒有相公,還拋頭露面,不是耐不住寂寞是什麼!如果不準人碰,有本事別出來。”
“懶得跟你說!”
另一些人互看一眼,卻在想,這……要如何跟對大人們說?兩位美人到底是能逼迫呢還是不能逼迫呢?靠山不是相爺的能不能動啊!他們老爺可等著納妾騰房呢!
許老爺子追上兒子,批頭就罵:“你跑什麼!想累死我,事情——”
許四品急忙拽住父親,把他拉到一旁,臉色煞白:“爹,您別說了,您不覺得此人眼熟嗎?她是……她是當朝太子妃啊……除非我們許家上下不要命了才不跑!”
許老爺子頓時表情僵硬:“你說——你是說她是——”
許四品急忙捂住父親的嘴,手腳發顫,聲音發抖:“走,回家再再說……”
“好,趕緊走!趕緊走!”兩人彷彿背後有鬼追一樣,帶著許家上下浩浩蕩蕩的返府。
許四品縱然心裡疼兒子,但還知道衝撞太子妃是重罪!太子妃礙於兒子不知其身份,網開一面的確是秉公處理!
怪就怪他兒子倒黴,企圖欺負人家兩位寡婦,結果卻有去無回!呸!什麼寡婦!
許四品立即跪下,向著皇宮的方向莊重的磕頭,減輕自己的罪孽。
許老爺子嚇的腳步踉蹌,命人關好書房的門,急忙拉住兒子:“別跪了,快,快說說怎麼回事……”
兩人話畢,頓時覺得空氣中冷風陣陣,好險……好險,幸虧他們沒有做出以權壓人的事。
許老爺子當機立斷:“放棄老大——”
“孩兒明白。”這件事本就是他兒子貪圖人美色,以許家的權勢企圖逼迫人寡婦從了他,而兒媳婦又不問青紅皂白去鬧事。
幸虧相爺攔了,真若是跟太子妃起了衝突,那麼許家上下幾百口人,有幾個腦袋夠砍的,許四品頓時扼腕道:“就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書房突然被敲響。
許家兩父子險些沒嚇得精神錯亂。
“老爺,李家老爺子來了。”
兩人聞言頓時鬆口氣,但又不禁互相看一眼:“他來幹什麼!李法務不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嗎,怎麼他爹又來了。”
許老爺子突然面色一僵,想起了什麼,老臉頓時難看:“行了,你下去,先去牢裡告訴那個不孝孫,讓他去了那裡好好勞作!別企圖陰奉陽違!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爹。”
許四品剛走。
李老爺子縷著半白半黑的鬍子就到了,帶著一副關切的樣子道:“老李啊,你孫子這是咋了?”
許老爺子聞言臉色頓時黑了,他想起來李老色鬼不止一次的提過林嬌風姿卓越有染指的意思,現在一來就問孫子,想來是也聽說他們許家的事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