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平眼睛一亮,‘騰’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張浩然肩膀,激動的說道:“當真?”
張浩然下意識的用法力將臧平的手彈開,若不是自己擁有法力,恐怕這一下就得被他弄散架了。
臧平並沒有介意,依舊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浩然,口中不住的問道:“秦兄真的能治好小翠的病?”
無影插嘴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說能救就是能救!”
臧平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呵呵傻笑道:“我……我太興奮了。”
真是個好男人,張浩然微笑著看著臧平,像這種男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應該很少了吧。在古代如果一個女人被凌辱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她都應該自殺以保全丈夫的清白,這叫做貞潔烈婦,而臧平並沒有介意這件事,就算小翠瘋了,他也沒有嫌棄她,這種感情是任何事情也改變不了的。
試問誰願意終身照顧一個神志不清而且已經不再幹淨的女人,也許在現代人們已經不再介意女人的貞操,不過要和一個精神病患者過一輩子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受得了的。作為一個男人,張浩然很敬佩臧平。
看著臧平欲言又止的樣子,張浩然知道他想盡快將小翠的病治好,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催促,便站起身說道:“不知小翠在哪,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吧。”
臧平大喜過望,二話沒說就在前面帶路。張浩然失笑的拉住臧平,“坐馬車比較快些。”
在臧平的指引下,馬車七扭八拐的來到一個小山村,停在了一戶土坯房前。眾人來到門前一看門上上了鎖。
臧平開啟了門,就見一個人影跑了出來,一下子投到他的懷抱中,切聲說道:“你回來啦!”
跑出來的是個年輕的女子,穿著普通農家少女常穿的粗布麻衣,挽著代表著出嫁的髮鬢,一張瓜子臉十分的清秀,倒是頗有幾分姿色。
這個形象和張浩然幾人心中想象的披頭散髮、胡言亂語大相徑庭,怎麼看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小翠抬眼看見張浩然幾人,疑惑的問道:“爹,他們是誰?”
這句話才讓張浩然幾個相信了她確實是個精神失常的人。
臧平尷尬的說道:“這幾位是我的朋友。”
“啊,那趕緊進來坐吧。”小翠笑著招呼道。說著先進了屋。
臧平小聲對張浩然說道:“她其實病的不是很嚴重,但是有時候以為是我的女兒,有時候是我的娘子,有時候……是我娘。”
這個病還真是夠愁人的,想象一下若是二人在親熱的時候忽然犯病,冒出一句‘爹,你做什麼?’豈不是亂了套了。
幾人進了屋子,屋子裡打掃得很乾淨,雖說沒有什麼家居擺設,但是讓人有種溫馨的感覺。張浩然問道:“你們一直住在這裡嗎?”
“沒有,我一直在尋找著南宮家落單的人,所以四處漂流,到哪都會買下這樣一間破房子。”
還真是有錢。張浩然說道:“你這樣找南宮家的人報仇。雖說你武功高強,但是畢竟有可能發生意外,那小翠怎麼辦?”
“這……”臧平一時語塞,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看來對自己的武功相當的自負。
一進屋子張浩然就已經用法力探查了小翠的病情,心中鬆了口氣。對於這種精神疾病,並不是都能用法力治癒的,就像是當初沈萌裝作失憶,張浩然就無法確定。
精神上的疾病分為兩種,一種是大腦受到了外力的損傷而導致的疾病,這種只要用法力修復了受傷的大腦就可以治癒,另一種就是心理上的疾病,心理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就算是天神下凡恐怕也無能為力。
經過張浩然的探查,還好小翠的病是第一種,應該是在南宮大少爺施暴時不小心撞到了腦袋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