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許逸凡和張晨算得上是名符其實的最佳損友,兩人之間幾乎沒什麼秘密,甚至連身上哪裡有幾顆黑痣粉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張晨雖然平時口花花,可是對他的女人卻很專一,雖然他喜歡的那個女孩不喜歡他,但是張晨沒有放棄過,依舊還在痴痴的等。
不過張晨身邊向來不缺美女,畢竟他的家世擺在那,包金的富二代在如今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確實很討女人喜歡,何況張晨還是高富帥,簡直就是少女殺手!
“先送我回家吧。”許逸凡還是決定先回家,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再去公司,這滿身上下都是血跡和灰塵,去公司不被笑死才怪。
“好嘞,許總就瞧好吧。”
“我艹,你娃能不能慢一點?老子不趕時間···啊····”在許逸凡大聲的嚎叫下,張晨的二手老款賓士,發出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停在許逸凡租的公寓樓下。
許逸凡趕緊拉開車門,衝到旁邊的草坪上好一陣乾嘔:“你妹的,開那麼快,你小子不想活了也別拉上我啊!”
張晨坐在車裡一臉幸災樂禍的笑著:“兄弟,我就不送你去公司了,這不剛才妹子又來短訊了,要叫我去喝早茶,真是大早晨的不讓我閒著。”
許逸凡無奈的擺擺手,讓張晨先走,乾嘔了一陣,感覺才舒服一點。
“可算是到家了,還是家裡好啊!”坐在家裡的沙發上,許逸凡總算鬆了口氣。
只有四十三個平米一室一廳的套間,傢俱一應俱全租金每月一千五,在麗·水市這種旅遊城市,都算是便宜的。看著門口的地上的小紙條:“又是房東催交房租了。”
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大胖子,頭髮整天梳得油光華亮的,脖子上戴著個很粗的黃金項鍊,手上三個大老闆戒,據說很有錢,可是人品就不好說了,有些過於尖刻。
每個月不到時間,房東就開始催著交房租,這種紙條許逸凡已經見怪不怪了。
看著手機上的未接來電號碼,歐陽若冰直接按下了刪除。
“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還知道打電話來,我以為人間蒸發了呢!”
看了時間,是早上八點過五分,連續打了三遍,那時候恰巧自己正在開車來公司的路上,到底該不該回一個呢?
“算了,想這些幹嗎?這小子指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呢打電話還不是那一套說辭,不聽也罷!”歐陽若冰把手機扔在桌子上,雙手插在口袋裡,來到辦公室南邊的玻璃窗前,俯瞰著整個麗·水市。
見慣了爾虞我詐、追名逐利的她,早已不再相信所謂的責任和信任,那都是扯淡,所有的一切都跟利益密不可分,尤其是人與人之間,更是離不開利益二字!
他既然不顧我的死活,我又何必去在意他呢?
回身來到酒櫃邊,看著紅色的液體倒進透明的高腳杯中,歐陽若冰那顆本就波瀾不驚的心,徹底的恢復了平靜。
工作時的她出了名的一絲不苟,不允許手下出一絲一毫的問題,可是卻被一個剛到公司還在實習的傢伙,給扔在了荒野中不聞不問!這讓她對許逸凡的印象分,大打了折扣!
“許逸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就不該在公司工作!尤其是不能在我的手下工作!”
本來她還打算今天給許逸凡轉正的機會,現在看來,這小子並不知道珍惜,只有由他去了,等到實習期一過立馬讓他走人,暫時先穩住防止他狗急跳牆,把昨晚的囧事說出去。
仔細的把唇上那並不濃密的胡茬,用電動剃鬚刀刮的乾乾淨淨,梳了一個自以為還算滿意的髮型,許逸凡準備去公司。
大公司講究的就是形象,穿的寒酸了,都得被同事笑話被人瞧不起,許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