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微微嘆了口氣,杜飛輕撫著阿玉的後背,直到阿玉哭累睡著了。
將阿玉輕輕抱到她的床上,杜飛的靈識突然動了動,隨即眼中射出一道冷芒:“既然你們如此,我也就不再多管!”
走到院子,杜飛看著門口走進來幾家人,也沒多說,將七萬塊錢分別給了七家傷者,看著他們眼底的喜意,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屋子。
第二天,杜飛不顧規矩,直接要將吳天下葬,阿玉雖然恢復了過來,但是也以杜飛的意見為主,沒有反駁。
因為這一次出事,寨子裡的鄉親都怨恨阿忘,所以吳天下葬的時候,除了那個作為赤腳醫生的阿達伯,其他鄉親沒有一個人來。
挖坑、下棺、填土,等最後杜飛將昨天刻好的墓碑在吳天墓前立好,和阿玉兩人在墳前磕了三個響頭後,算是結束了這場葬禮。
望著在吳天墳前作揖行禮的阿達伯,杜飛上前道:“阿達伯,你和我們一起走吧,在這裡太危險。”
“這次寨子裡被打死了那麼多人,還有很多傷者,我是寨子裡的醫生,怎麼能隨便離開呢。”阿達伯搖了搖頭,對著杜飛道,“孩子,阿達伯知道你有本事,這次的事也不怪你。不過眾口鑠金,你選擇離開還是對的,阿達伯也不想多說什麼,以後好好照顧阿玉!”
“阿達伯,”見到阿達伯不願意走,杜飛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上次那些匪徒,有一個當時暈倒了,並沒有被殺死,後來我記起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見了。我想他肯定逃回了老巢,說不定會帶人來報復。”
“恩?”阿達伯一聽,心中一陣凜然,瞅了瞅杜飛,半天后才道,“這事我會讓寨子裡的人做好防備。”說完阿達伯遲疑了一下,隨即又開口道,“阿忘,你記得,仇恨只能換來更多的仇恨,寬容才能換來快樂!”說完阿達伯拍了拍杜飛的肩膀,轉身回了寨子裡。
“阿忘哥,阿達伯說的什麼意思?”阿達伯這麼一說,讓阿玉有些迷糊。
“沒什麼,我們走吧。”杜飛笑了笑,拉著阿玉的手,踏著山路,走向了縣城。
“三少爺,阿忘師傅來了。”
糾集了一千的武裝人員,但這兩天卻沒了那些匪徒的蹤跡,讓心急火燎的三少爺氣悶不已。這會正在堂屋喝著悶茶,小狗子突然跑了進來通報道。
“阿忘?”三少爺愣了愣,“他不是昨天剛走嗎?來幹什麼?”
“阿忘師傅說有那些匪徒的訊息。”小狗子趕忙應道。
“快請進來!”三少爺一聽有那些匪徒的訊息,立刻驚喜地站了起來。
小狗子見三少爺急得都不顧形象了,沒敢多說,一溜煙地跑出去請人了。
“三少爺。”杜飛帶著阿玉走進來,對著堂上的三少爺拱手為禮。
“阿忘師傅,我聽你說有那些匪徒的訊息?”三少爺沒多言其他,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是的,”杜飛點點頭,“昨天我回去,有三十來個匪徒襲擊寨子,後來鄉親們將匪徒趕走了,還打死了幾個,我覺得匪徒們會回來報復,所以來給三少爺說一下。”杜飛並沒有據實地講,不過也不影響什麼。
“恩。”聽了杜飛的話,三少爺沉吟了一下,對杜飛道,“你們寨子的傷亡情況如何?”
“死了幾十個人。”杜飛略顯得悲痛,“我師父吳天也遇害了。”
“節哀順變。”三少爺見狀安慰了一句,就讓小狗子帶著阿忘兄妹下去休息,然後興沖沖地衝出了堂屋,想來是去調集武裝人員了。
“小狗子,我們還有事,就不留了,你代我們向三少說聲告辭。”三少爺性急地跑出去後,杜飛忍不住搖了搖頭,向著小狗子道。讓先前沉穩的三少爺變得如此急躁,可見對於那些匪徒,三少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