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年的比試不用看這兩個人礙眼了。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山中時日匆匆而過,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五年、不住不覺中,五年過去。
柳如是在一次打坐後無力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自己的掌心,他慢慢握拳握拳道:&ldo;竟然還是不行麼?到底又是差了哪一點,我才可以築基呢?&rdo;
柳如是如今已經是凝氣九層大圓滿的修為了,只差一步便可達到築基,此後就算是真正地踏入仙門,壽命延展至二百年限。
可是他遇到了和上回六進七時一樣的瓶頸,不,他心裡甚至隱隱有種感覺,從九進到築基,要比上回更加困難。
&ldo;難道我要效仿上回,再去找一隻更強的妖獸,激發潛能不成?&rdo;柳如是喃喃自語著。
此時主峰之上,共有八位紫袍之人在半空中靜坐,臉上的神情卻並不是很安定,似乎在著急討論著什麼。
此時在討論的中途,突然有一道光芒閃現,又一個紫袍之人出現,他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神情微傷,兩隻眼睛也帶著風塵僕僕的疲憊。
&ldo;各位師兄,司徒空有負使命!經過六十年的查詢,足跡遍佈星月大陸的大小山川,還是沒有找到大師兄的遺銳。最後只在五年前,一處深澗裡,找到這柄被衰草掩蓋的斷劍,大師兄的佩劍‐‐殘陽劍。&rdo;
隨著這人的話語,他的手裡凝出了一柄古樸大氣的長劍。只是這劍自頭部的三分之一處,已經斷裂開來了,讓人徒然可惜,一把好劍就這麼斷裂了。
居中的一位紫袍之人,臉上露出略微悲傷的神色,喃喃道:&ldo;大師兄南鳴子,向來嗜劍如命,如今劍既已斷,那這人……&rdo;
在座的其他人都露出了感傷的神情。
&ldo;不過,我在外遊歷之時,還有一個駭人的發現。&rdo;這司徒空又是出聲說道。
&ldo;什麼發現?&rdo;居中的紫袍之人問道。
&ldo;我……&rdo;司徒空還斟酌了一會兒道,&ldo;我發覺凡間近來濁氣漸重,路上還遇到一些行屍伏擊平民,我覺得這是魔道又蠢蠢欲動的表現。&rdo;
&ldo;怎麼可能!&rdo;說這話的是左邊的紫袍之人,他面上一片肅容,正是逍遙峰的劉峰主。
&ldo;六十年前的那場道魔之戰,道魔兩派都損傷慘重,各位師叔伯也隕落殆盡。玄冥山,屍魂窟,血崖洞三魔之主也都有死有殘,閉山生息。此時若是再挑起混亂,豈不是自損根基麼?&rdo;
&ldo;我贊同劉老兒的說法,而且這玄冥山作為魔道魁首,據傳聞上任山主其實已死,這種情況下,魔道自己就先爭權混亂了起來,怎麼會有閒心做這種當靶子的事情?莫不是當我五大仙門之人已經死絕了麼!&rdo;靠著右邊的紫袍之人說道。
居中的紫色衣袍之人&ldo;嗯&rdo;了一聲,算是應允。
&ldo;那這行屍傷人之事?&rdo;司徒空猶豫起來。
&ldo;我覺得這應該是,以前的魔道殘部留下的禍根,既是禍根,那把它剪除便好了。我有一個法子呈上,掌門。&rdo;劉長老開口說道。
居中的掌門便開口問道:&ldo;你有什麼法子,劉長老?&rdo;
&ldo;我逍遙峰的弟子柳如是,天資聰穎,如今修為卡在凝氣九層巔峰數月,他甚是著急,也曾多次向我問詢方法。說來慚愧,我的資質甚至還比不上他,當時也是花了三年時間,才在一日突破。所以我想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