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摟住趙瑾年的腰,冷冷地問:“這個力度還可以嗎??”
趙瑾年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沈墨,也不邁步,兩個人冷眼看冷眼,彼此心裡暗潮洶湧。
其實都非常討厭對方,就是哪怕被對方碰一個小指頭都會覺得噁心,卻被迫要在阮冰面前演戲,簡直內傷。
阮冰看不出他們的暗潮洶湧,但是能讓沈墨吃癟,讓他受點教訓,她還是非常喜聞樂見的。
“瑾年你要吭聲啊,要是沈墨做得不好馬上告訴我,換我來就是。”阮冰還不怕添亂地道。
沈墨轉頭,非常嚴肅地看著阮冰道:“不用你,我說真的。”
說完,他弧度很大地將趙瑾年的胳膊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扯,左手摟住他的腰。喊道:“一二三,起!”
將趙瑾年半扛著一般,往屋子裡拖去。
“怎麼這麼粗魯。”阮冰一邊嘆息著一邊跟過去,見趙瑾年額頭有了點薄薄的汗水,其實她不知道這是趙瑾年和沈墨互相較勁造成的,她心疼地拿紙巾給他擦汗,“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瑾年你真的不要緊?”
趙瑾年淡淡地嗯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完,沈墨直接一把將他公主抱,這樣速度就快多了,一分鐘內將趙瑾年扔回他位於二樓的床上。
沈墨淡淡地道:“你滿意了?瑾年,有什麼別的你也儘管吩咐。”
趙瑾年淡淡的眸子裡閃過冰冷,臉上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意,不過看到阮冰來了,他就立刻收斂了眼底的鋒芒,軟綿綿四肢無力地靠在床上。
沈墨:“……”
你怎麼不去演電影?妥妥的影帝。
趙瑾年漫不經心地道:“所以,有時候不要太想當然,我告訴你越是柔弱的人越壞,可惜我不會哭啊,俗話說愛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呢,不知道你的那個某人哭功如何呢?”
他這是在暗示他留意小小。
沈墨神情微微一震,眼底閃過狐疑,但是,最後他還是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
趙瑾年鄙視地看了沈墨一眼,沉默不語。
此時阮冰才趕過來,她還生怕自己不在,兩個人會打架呢,但是,她背上的傷口原本不疼的,剛剛拉扯沈墨好像扯到了,又有點疼。她怕趙瑾年著急也怕沈墨髮脾氣,所以不敢說,在樓梯上站了一會兒感覺沒什麼太大問題,才慢慢走上來。
不過看那兩個人和兩頭鬥牛一樣,阮冰嘖了一聲,拿出紙巾給沈墨也擦了擦:“你也是,就這麼點體力活,就能把汗都累出來。”
沈墨剛剛有點苦盡甘來,異常甜蜜的感覺,就被阮冰那嫌棄的語氣弄得身子一僵,丫的,這是說自己吃力不討好,還被她嫌棄沒用?!
他在心裡默默發誓,回去要打她的屁股,至少十下。
“小冰,我肩膀疼。”趙瑾年忽然委屈地道。淺褐色的眸子卻是看著沈墨的。
沈墨立刻渾身警惕,感覺自己如果有鱗片的話,肯定是渾身的鱗片都猶如盾牌般豎起來。
阮冰不疑有他,隨意地喔了一聲:“哪裡痛,我幫你揉揉。”
她剛剛收好紙巾,轉身準備幫趙瑾年看看,沈墨站起來,已經到了趙瑾年的身邊:“我來吧!”
“那你輕點,別又沒個輕重。”阮冰擔心地看著他們兩個,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沈墨這是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按摩,還是自己最忌諱,恨不得掐死的男人,他一邊按一邊盯著趙瑾年的脖子,心想,還是好想掐死他。
帶著一種自殘一般的矛盾感覺,他面無表情地給他捏了十下:“好了。”
結果他剛剛一鬆手,趙瑾年就露出一個痛苦又難受的表情。
阮冰立刻站起來,將手放在趙瑾年的肩膀上:“還是我來吧,我經常給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