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起來。
阮冰跟著在浴室門口欣賞沈墨幹活,但是看他甘之如飴的樣子,只是讓她更加胸悶。
最後她氣憤地拿著沈墨剛剛給她新買的手機將這段都錄了下來,她挑釁地道:“不知道那些愛慕你的人,看到這一段,是不是還視你為白馬王子。”
此時沈墨剛剛好已經洗完了,他幾步走過來,阮冰以為他是來搶奪“證據”。
卻不想,他真是看著她挑釁的目光,勾著她的後腦勺吻了過來,帶著男人氣息的舌纏繞住她的。
阮冰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想推開他。
只是,他卻不會讓她如願,沈墨將她推在牆壁上,認真地親吻著,而且力氣大得嚇人。
“唔——”痛,阮冰皺眉,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面上,他卻好像沒有感覺一般,依舊虔誠而動情地吻住她。
一陣勾心動魂的親暱後,沈墨認真看著她道:“我不介意你發到哪裡,這些都是我離不開你的證明。”
阮冰卻冷酷地看著他道:“別再想用這種對付小姑娘的方法來對付我,我不會被感動的,除非你能真正趕走小小,不然你就是為我去擋住槍子,我也不會原諒你。”
沈墨不為所動,目光堅定而沉著:“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會看懂我。”
說完,他鬆開她道:“我去開會。”
他走了出去,阮冰看著被他洗得乾乾淨淨但是還沒來得及晾曬的床單和她的衣褲,氣得一腳踢在了盆子上,沒想到柔軟的腳卻被盆子撞得嗡嗡地疼,她捂著腳,皺著眉頭。什麼叫做人要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她感受到了。
沈墨沒有回來,她走出去,卻覺得九月的陽光有些冷,她回房間發現不見了自己的行李箱,昨天負氣扔在下面沒拿上來,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找了一下,隨手拿了沈墨的一件休閒外套套在身上,慢慢往外走。好久沒出來,只覺得陽光刺眼得讓人想流淚。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她苦笑,走過去逗弄路易。
路易一如既往地忠誠地守候在沈宅的周圍,主人不需要它的時候,它就遠遠低站崗守護,主人一聲呼喚,它就心甘情願地過來,親暱地用舌頭舔你的手。
“路易,大概沈墨喜歡的是你這樣的。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傢伙,我不行我,哦做不到。”阮冰揉揉路易的大頭。
路易打了個噴嚏,阮冰難得笑了一下:“你生氣了呀,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你,所以我們要不要一起私奔?離開這個冰冷的人,我們也許會更快活?”
路易原本在那乖巧地聽著,但是它忽然聽到了什麼響動,咕嚕嚕地有了動怒的先兆,阮冰忽然想不會是小小來了吧?她馬上將路易栓起來,如果再傷到小小,狠心的沈墨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待路易。
她自己站起來,往客廳走去,天知道她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
不要是小小,不要是小小。
然而,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她看到小小公然地站在客廳裡,旁邊陪著的是蘇琴,沈墨沒有出現,是不敢面對自己嗎?
阮冰狼狽地退了一步,忽然小小的目光掃了過來,落在她的身上,阮冰只覺得冷,渾身冷得發抖,小小就那麼高高在上的,用勝利者的眼光從上面落下來,憐憫地看著她。
阮冰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凍僵了。
她扭頭,毫不猶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後面是路易焦急的叫聲,阮冰回頭,牽出路易:“你和我走吧,我和沈墨離婚,他總得分我些什麼。”
一人一狗慢慢朝著遠方走去,阮冰沒有選擇大路,而是選擇的小路,她就是不想讓人追到她,以為她是個懦夫,開始還想狠狠地教訓沈墨和小小,但是,真的看到小小登堂入室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