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那邊有淡淡的舒緩的音樂流瀉而出,阮冰不由得輕輕地呼吸了一下,剛剛因為沈墨和小小暴怒的心臟,彷彿找到了自己的搖籃,慢慢地平緩下來。
瑾年的聲音輕柔和緩,語氣卻有些凝重:“你想清楚了?”
阮冰苦笑:“想清楚了,我嘗試過努力過,瑾年,既然我無法改掉他,那麼就改掉我自己,如果婚姻是這麼痛苦的刑場,我寧願被放逐,不過我要帶著奶奶一起走。”
瑾年道:“放心,半個月的時間,我帶你走。”
阮冰頓了頓,為什麼瑾年說的話和沈墨有驚人的重合?他們都說半個月,這半個月有那麼重要嗎?
她的性格不是會為難別人的那種:“好,我這裡,也——準備一下。”
有些人要和他們告別,有些事情,要去了結。
阮冰一邊琢磨著一邊情不自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