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拉上楚喬和桑虞敘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但是,別桑虞各種明示暗示的,不知道怎麼的,他的身體就燙了起來,所有的慾望時候都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不由得苦笑在,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誰讓他以前腦子進水,活該遭受各種折磨。
阮冰打完計劃後,收拾了下東西,收到楚喬的簡訊,她已經在樓下了,阮冰不由得嘆了口氣,她其實不是很想和沈墨一起出去。
可以說如果她當年有什麼怨恨,現在也淡了,反而是他對她的態度讓她壓力很大。
那種感覺到他在付出感情,自己卻無法回應的狀態,讓她很難受。
她走過去敲了下沈墨的辦公室的門。
“進來。”沈墨正埋頭處理檔案,也不知道是沈氏的還是特種部隊的,阮冰猶豫了一下就聽到沈墨道:“你來,是特種部隊的資料,你可以看的。”
於是阮冰就走過來,先將計劃放在桌上:“計劃我做好了。”
沈墨就將手裡的資料遞給她,而拿起了阮冰打的計劃書。
然後指著旁邊的椅子道:“過來坐。”
阮冰只好將楚喬已經來了,我想先出去這樣的話,給嚥了口氣,拖一把椅子坐在沈墨身邊。
她感覺沈墨可能有點累,因為他語氣裡透著疲倦。
沈墨看下阮冰的計劃,目露讚賞:“不錯,這個就可以了。”
阮冰不由得有感而發:“難得能聽你一句表揚。”
沈墨愣了下,微微發紅的黑眸抬頭看著她笑道:“是嗎?”
阮冰點頭:“怎麼不是?以前我寫個離婚申請你都要挑刺,還說真不知道我怎麼從中文系畢業的。”
沈墨的眸子裡閃過懷念:“是啊——”
一時間,兩個人都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時候有多怨恨彼此,現在想起來卻是帶著點甜意的。
“等下,你臉上——流血了。”阮冰過來一會兒,才發現沈墨的臉上在流血。
沈墨不甚在意地道:“出任務的時侯,幽靈的飛刀傷的,不是很痛。”
阮冰皺眉斥責道:“不痛也是傷在臉上難道你想毀容?”
說完,她就站起來去拿急救箱,沈墨之前一直用一種和面板非常接近的膠布貼著,阮冰又不敢看他,竟然到現在才發現,若不是他流血,恐怕一直都發現不了。
只是,沈墨聽她說到毀容。不由得自嘲一笑道:“毀容不毀容的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是沒人要的老男人了。”
瞧這可憐巴巴的語氣,要不是知道他在女員工裡的人氣高到嚇人,阮冰說不定就要被他騙到了呢。
心裡暗自鄙視沈墨竟然還會裝可憐,一邊手腳利落地找到急救箱,幫沈墨換藥消毒一氣呵成。
只是剛快上好,忽然門被一把推開,楚喬笑著叫道:“surpurise!!”
後面還跟著一臉高興的桑虞。
結果阮冰被這裡兩個傢伙的一聲大叫,嚇得手裡的藥瓶掉在了地上,她只好低咒一聲,蹲下身去撿,可惜她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蹲,就會被沈墨的辦工作擋住頭臉的部分。
從桑虞和楚喬的那個角度看過來。就好像沈墨正坐著,而阮冰正跪在地上,頭——咳咳,正埋在他的腿間。
這畫面簡直汙得沒法看。
“喔,天啦天啦,我什麼都沒看到,桑虞,桑虞啊,我們快出去。”楚喬誇張地捂著眼睛,推著桑虞往外走。
阮冰一臉茫然地站氣啦,但是聽到楚喬怎麼說,再想一下自己剛剛的動作,不由得臉唰地以一下,爆燃開來。
“你們誤會了,我們什麼也沒幹。”阮冰忙出聲澄清。
只是楚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