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好像不適合你趙公子問吧?”
趙瑾年露出一個燦爛到炫耀的眼神:“不好意思。我也是她的丈夫之一。”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瞬間凝窒,彷彿戰鬥一觸即發。
“嘔——”阮冰忽然發出痛苦的一聲,掙脫兩個人的攙扶,一頭衝進了洗手間,於是兩個人互瞪的場所,變成了洗手間門口。
阮冰過了一會兒,清醒了一些,洗了把冷水臉走出來,一臉疲憊地看著兩個人道:“抱歉,我今天累壞了,我先去休息,你們隨意。”
“不行,你今天醉得不輕,一個人我不放心,我照顧你。”趙瑾年說著不由分說地跟著阮冰走進臥房,這個臥房也是很寬敞的,榻榻米的形勢,趙瑾年拉開櫃子,發現有好幾床被子,正好用上。
給阮冰鋪好被子,沈墨眼疾手快地扶著阮冰睡下,阮冰這一醉倒是消除了連日來的緊張和疲憊,一倒在枕頭上,就呼呼地睡了起來。
沈墨看她睡得香甜,卻是嘴角也勾了一抹笑,隨即卻是警惕地看著趙瑾年:“你還不走?”
趙瑾年給自己找了床被子想在阮冰旁邊睡下,一邊道:“我們同是她的丈夫,你可沒有資格命令我。”
沈墨走過去,強硬地擠在阮冰和趙瑾年中間:“不準睡這裡,你根本就是意圖不軌。”
趙瑾年和沈墨扭在一起,沉聲道:“意圖不軌的是你吧?不然你為何要灌醉她。”
兩個人暗暗較勁,阮冰被他們斷斷續續的爭執聲吵醒了,朦朧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交纏”在一起的兩個聲音,瞳仁不由得因為吃驚而瞪大。
她艱難地坐起來,指著兩個人道:“你們——”
“起來做什麼,睡覺!!”趙瑾年和沈墨異口同聲地道。
阮冰縮了縮脖子,因為喝醉,她意識不很清醒,所以還委屈地皺了皺鼻子,然後道:“你們走開點,吵到我睡覺了。”
沈墨和趙瑾年彼此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各自灰溜溜地去找被子,互相監督著在遠離阮冰一米的地方安頓下來。
為了防備彼此,他們頭對頭地睡在一起,形成一個直角,將阮冰包圍其中,不過,沈墨很快也陷入了睡眠,他喝的酒可比阮冰多多了。
唯獨趙瑾年,夜晚又是一陣病痛襲來,他這次回美國做了一系列檢查,五臟六腑已經開始衰弱,如果這次失敗,他可能會死在手術檯上,若是成功——
他滿懷憂慮地看著阮冰,但是,或許等他手術成功回來,阮冰已經被這個沈墨給追到手了吧?
藏在被子裡的手死死握著,直到經脈因為緊張痛得一陣陣的痙攣,趙瑾年又鬆開了,閉目苦笑,那時候,他或許只能祝福他們,一個人其實還是不要太聰明的好,慧極必傷情深不壽。
趙瑾年慢慢地閉上了淺褐色的雙眸。
第二天一早,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被同樣也剛剛睜開的一雙黑眸嚇了一跳。
嘔——
兩個男人面對面的醒來的經歷,真是不想再經歷第二遍,兩個人厭惡地看了對方一眼,心裡想,這個人果然是我最討厭的沒有之一。
此時,他們才發現,阮冰的被子都被收了起來,顯然,她已經起來多時。
沈墨揉了揉眉心,自己昨晚也睡得太死了,該死,還說保護阮冰來著,幸好昨晚沒有出事。
兩個人黑著臉走出來,發現桑虞和楚喬也在外面,正卿卿我我地虐狗,而阮冰坐在遠處,好像正在思考什麼。
趙瑾年走過拍了下她的肩膀,笑道:“不用擔心,你肯定能做好的。”
阮冰看了下兩人,表情有些複雜,還有些想笑,她這個樣子,讓沈墨和趙瑾年原本的尷尬又濃了幾分,不過,她到底沒有揶揄他們,而是道:“我不是怕自己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