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這些,阮冰恨不得給自己的腦袋一下,也太傻了這麼拙劣的謊言,那時候的自己也深信不疑。
沈墨卻和阮冰的心思完全不一樣,他已經完全要被一隻在他後背滑來抹去的小手逼瘋了。
阮冰的手,不再像是五年前那麼嫩滑,十指不沾陽春水,是微微帶著點粗糙的。這卻更加加重了觸感。
想到身後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想起她離開那天,自己和她的荒唐,他的呼吸不由得越來越重,不過,阮冰剛剛對他開始改觀,他可不敢這麼造次嚇到這丫頭,只好自己拼命忍耐,只是,身體卻不太聽話。
於是,當阮冰要他脫掉褲子的時候,沈墨終於可恥的硬了。
他艱難地道:“算了,剩下的我自己擦。”
阮冰冷聲道:“少廢話。遵醫囑。”
其實她現在倒是沒什麼別的想法了,因為看到他身上那麼多傷,她只是心裡為他疼著,根本來不及想到別的。
沈墨只好道:“我自己來。”
他摸索著去脫自己的褲子,脫到前面的時候卡了一下,不過,阮冰顯然過了這麼多年,對於男女的事情上還是很純潔的,竟然沒有發現他的異常,等沈墨脫了一點後,就開始忍著地給他擦藥。
果然臀部上全部是傷,阮冰心裡非常愧疚,她可沒忘記,剛剛自己狠狠一巴掌,就是打在這個地方。
沈墨脫的時候,都有點沾著了,因為剛剛被她打的時候,傷口裂開留了些血。
於是她取了棉籤,小心翼翼地一點點給沈墨清理傷口
因為注意力高度集中,她幾乎都湊到了他身上,呼吸軟軟地打在沈墨的隱秘出,沈墨倒吸一口涼氣,眼神幽深,手早已經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阮冰感覺他身體微微發抖,不由得眉頭更加蹙緊:“很疼嗎?”
說完,她吹了一下,於是沈墨只覺得一股熱流刺激得他渾身彷彿要爆裂一般,隨即一瀉千里。
他長這麼大,這次真的第一次臉紅,甚至覺得恨不得找個地洞去鑽。
他不自在地道:“算了,差不多了,我想休息一下。”
阮冰的聲音裡終於帶了些笑意:“好,那你早點休息。”
說完,她順手扯了薄毯蓋在他重要的部位,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地走了出去,還貼心地給他關了燈,只留下一盞小夜燈照明。
沈墨還沒從剛剛的餘韻種回味過來,等他趴了一會兒,身體終於有了點自主的權力,忽然意識到,該死,你丫頭就是故意的,這是故意整他讓他出醜呢,他就說,她怎麼這麼蠢萌,再單純也是被自己教過很多次的,原來她只是故意修理他呢。
阮冰其實匆匆離開也是怕自己和沈墨會情不自禁地發生點什麼事情,她想不到其實沈墨擔心的是什麼。
沈墨最震驚,最令他氣憤的是,他竟然就這麼被挑逗一下就交待了,這太傷男人自尊了。
難道他身體出了問題?
不能啊,平時他的身體就很好。除非是在監獄裡面被傷了身子,沈墨緊張兮兮地查了點方子,然後發給劉媽,說他以後要回家喝湯,還千叮萬囑地吩咐劉媽,這件事情不要讓人發現。
“主要防治有不懷好意的人下藥。”沈墨是這麼一本正經地同劉媽說的,劉媽自小照顧沈墨,對沈墨,說是自己的兒子一般疼也不為過,自然是緊張無比還不斷答應。
沈墨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他想不到的是,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沈閔文就在旁邊。劉媽一說那配方,沈閔文的眉頭都擰緊了。
他有些不高興地打電話問林助理:“沈墨現在哪裡呢?還沒從京城回來嗎?”
他只知道沈墨去了京城,卻不知道沈墨去做什麼,有受了多少的苦,所以還以為沈墨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