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沈先生,你明明沒喝酒,難道你醉了?”
沈墨看著她,莫測一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阮冰臉唰的一下紅得滴血,這廝是在調戲她,他故意的!
記起沈墨上次對她的瘋狂和胡鬧,她知道這種時候一定不能給他任何遐想的可能。
“喔,你真要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來小日子了,恐怕招呼不周。”阮冰真是很感謝自己的身體,小日子來得正是時候。
沈墨有些好笑,難道自己看起來真的這麼急色?
難怪這丫頭那天說得好像兩個人是差點一夜情的關係,想到那天阮冰撇清的語氣,他心裡滑過不爽,他還就偏要和她同住。
“這也是我家,沈太太,你來不來小日子,我都要回家。”沈墨很堅持。
阮冰不想和他在外面拉拉扯扯,只好咬牙道:“跟我來。”
反正她今天這個身體狀況,還真不怕他。
但是她也做夢都沒想到這個男人到屋子裡後,同路易一般,巡視一週,好像在檢閱領地。
然後就開始站在屋子中央脫衣服,他脫光衣服也就算了,當沈墨吧嗒一聲解開皮帶的時候,阮冰吃驚地瞪著他,簡直無語。
沈墨卻忽然抬眸,眉眼間泛起淡淡笑容,嘴角傲慢地彎起,對於阮冰這青澀的反應他很是滿意。
“我是不是很帥?我發現一路上,你看呆三次。”
阮冰的臉越發紅豔,她握緊拳頭有些緊張地道:“你胡說!”
“第一次是我給你錢包讓你付賬。第二次是我開車你偷看我,第三次就是現在了,你眼睛都看直了,沈太太。”沈墨不容她有半分逃避。
阮冰無法反駁,只能抵賴:“你是不是太自戀了,我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這種事情。”
“我自戀?那你敢不敢和打賭?”沈墨的聲音低沉性感,撩撥起人來,讓人魂不守舍。
阮冰乾澀地抿唇:“打賭就打賭,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嗎?好,那你現在看著我,如果我脫了褲子後,你還能看了沒感覺,就算我自戀如何?”沈墨挑了下眉頭。
阮冰依然笑得柔和,心裡卻有萬千草泥馬呼嘯而過,有病嗎?為什麼要看他脫褲子!
“怎麼你心虛了?”沈墨的聲音裡帶著鄙視。
心虛你個頭!
只是,冷冰冰的沈先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要臉了?阮冰呼吸急促地擦了下額頭的汗。
“你愛上我了,就承認吧。”沈墨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將阮冰震醒。
阮冰僵硬地搖搖頭:“不,我沒有。”
吧嗒,沈墨將皮帶刷地一聲從褲子上扯下來,阮冰轉身飛快逃走:“我去工作了,沈先生你請自便。”
沈墨勾了下嘴角,這丫頭,欺負起來真好玩,不過,只能我欺負。
阮冰回到房間,用力反鎖房門,這才撲到床上,將臉埋在被子裡,只覺得心跳砰砰地跳得厲害極了。
沈墨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一直這樣玩弄她的感情,明明他是愛著小小的。或許他想忘記小小重新開始,但是,那又關她什麼事情。
阮冰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她不想去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她怕疼,怕受傷,所以她選擇逃避。
讓自己靜了一會兒,阮冰沒精打采地站起來,拿起電話。
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是一個醉鬼在給她打電話。
“喂喂,秘書。”歐子淵口齒不清地道。
阮冰畢恭畢敬:“小歐總?”
“我談成了一筆生意,你收拾下東西,明天我們出差。”
阮冰第一直覺就是這男人瘋了,肯定是說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