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當耳旁風,不這樣,你就不吸取教訓。”沈墨冷冷地哼了一聲。
看見他眼珠子又要沉下來,阮冰忙抱著他搖了搖道:“我很聽你的話的,你不要兇我了嘛,我剛剛中了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很害怕。”
總覺得如果沈墨知道了一切,就不僅僅是打屁股和錄影,他可能會將她五馬分屍,所以,阮冰死也不敢承認。
她越發抱緊沈墨道:“我心裡只喜歡你,我是說的真話,不然就讓我不得好死。”
沈墨那雙銳利的眼睛,在她身上臉上反反覆覆地掃描了一個遍,終於滿意:“你說的是真心話?”
阮冰拼命點頭:“比珍珠還真。”
“但是我在你身邊找道了一塊放了藥的男式手帕,這是沈達用過的。”沈墨淡定地忽然丟擲一顆原子彈,當場將阮冰炸蒙。
她啊了一聲然後看著沈墨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沈墨狐疑地看著她,阮冰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跳得飛快。
她不知道沈墨到底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對付她,他就好像神話裡的路西法,一半天使一半惡魔,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他的性格會是什麼。
阮冰都要被他的目光洞穿了,沈墨才淡淡地收回目光,吐了兩個字:“算了。”
他不再追究?
阮冰沒想到自己這麼好運,一邊偷偷竊喜,一邊又緊張他是不是欲擒故縱。
不過,阮冰腦海裡忽然冒出楚喬的一句話。
男人在床上高興了,什麼事情都好說。
她今天想試驗一下。
沈墨好像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她主動吻上他好看的唇,手胡亂扯他的衣服,這傢伙只穿著睡衣,簡直太好解。
沈墨抓住她亂動的手。呼吸微微急促,卻偏偏還要在那一本正經地問:“阮冰,你在做什麼?”
阮冰抱著他將他撲到在床上,皺著眉頭道:“我感覺我中的藥還沒有解開,所以,我想找你拿點解藥。”
這下,就算沈墨再能裝,也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你中的是能讓你暈厥的藥,不是會讓你亂脫男人衣服的那種。”
阮冰理直氣壯地道:“可是我覺得不是,快點幫我解毒,不然我不放過你。”
說完,手繼續在他身上作亂。
沈墨的眼神一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暴力鎮壓。
最後,奔潰於阮冰在他的喉頭上咬了一口。
沈墨教會了她什麼叫做一秒鐘變禽獸。
等沈墨心滿意足地去沖澡,阮冰躺在床上,連手指頭也無法動彈。
好像剛剛被幾輛大卡車碾壓過一般。
她在心裡默默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要再騙他。不然哄好的代價太昂貴。
電話響了,她動了動,好像一條毛毛蟲,蠕動到床頭接電話。
沈達如毒蛇般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嫂嫂,我可被你害慘了,剛剛大伯父還在盤問我怎麼回事!問我當時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為什麼我們兩個會同時暈倒。”
阮冰氣得要命,低聲道:“你怎麼還沒去死?!別再給我打電話,還有,希望你走路多看著點車,省的自己遭到報應,還有,你最好帶點保鏢,因為你這麼噁心,肯定會斷子絕孫。”
沈達聞言,陰冷地笑了起來:“我要是死了,也會捨不得你,做鬼也會回來找你。呵呵,死在嫂嫂的石榴裙下,雖死也甜,嫂嫂你何必假正經呢?雖然我人長不不怎樣,但是床上功夫可不比我堂兄差,啊,我忘記了,我堂兄好像那方面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你全身上下都有問題,最有問題的就是你的腦子,若是你想你兒子過繼時順順利利的就給我老實點。”阮冰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