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年情不自禁地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鍊,那項鍊裡有一枚小小的印章。
那時候,他會用這枚印章向阮冰求婚,請她做希爾頓酒店的新的女主人。
阮冰目送瑾年離開後。回頭再看了一眼自己和索菲娜的這間臥室,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簡直——比豬窩還要髒亂差。
到處丟著索菲娜的衣服,用完的餐巾紙,化妝品扔得到處都是,一盒粉打落在地上。
她只是病了幾天,這房間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而且肯定是今天才弄成這樣的,所以客房服務還沒來得及過來打掃。
她都不敢想象,客房服務每次來打掃的時候,是用一種什麼心情來清理的,一會兒要是看到她,又會用一種什麼眼光來看她。
要不,她也去別的地方躲避一下吧。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先收拾下衣物,人家可以打掃衛生,總不能讓人家還給收拾衣服啊?服務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她們的守則裡是不許動客人的衣服的。
阮冰猶豫了一下,就下樓去洗衣房找人要了兩個巨大打袋子,準備將所有的衣服送洗。
然而,她剛剛拿這袋子走出來,就被一個女孩兒個攔住了,大概二十多歲,看著阮冰的樣子充滿鄙薄。
阮冰凝視了她一會兒,給索菲娜發訊息,讓她立刻滾回來收拾屋子。
然後她看著這女孩兒問道:“你是誰?找我?”
“你就是阮冰?”女孩兒厭惡地看著阮冰,阮冰就覺得頭很疼,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絕對和沈墨有關,很好,他之前照顧她的好印象這下全部扣光了。
“是,你是哪位?”阮冰冷靜地看著女孩兒,她正大光明的表情,反而讓這女孩兒發作不了。
“你還有臉問我是誰?”女孩兒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阮冰嗤笑一聲:“那麼阿貓,你還有什麼事?”
“你說誰是阿貓?”女孩兒氣得臉都紅了。
阮冰嘆氣道:“你又不說你是誰,那我只好隨便阿貓阿狗的叫你了,我給你半個小時,我還有事,小妹妹,我們去那邊談。”
阮冰不想站在這裡讓人看猴戲,自然指了酒店裡的咖啡館。
“哈,你乾的好事還怕人知道?”小女孩兒好像抓到了阮冰的弱點一般,反而洋洋得意起來。
阮冰的眸子危險地眯縫了起來:“我的確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好事了。”
“你怎麼可以勾引沈墨?沈墨是小小姐姐的男朋友。”小女孩兒尖叫道。
幸好在洗衣房,現在只有一個服務員,那服務員好奇地往阮冰這裡看了一眼。
“喔,我勾引了沈墨?你有什麼證據?”阮冰淡淡地問道,“還有,這不應該是你的那個什麼——小小姐姐親自來找我嗎?為什麼是是你打抱不平呢?”
“你所小小姐姐是沈墨的男朋友,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是男女朋友嗎?”
“怎麼沒有!小小姐姐每天都會去沈家,伺候沈墨的爸媽,這還不算證據?!”小姑娘尖叫道。
阮冰很好笑:“傭人也每天都去沈家伺候沈先生和沈夫人,那麼女傭人也是沈墨的女朋友了?”
她見這女孩兒還要胡攪蠻纏,心裡煩得不行:“我和沈墨我們是同事關係,如果你再汙衊我的話,我的律師會親自去找你。”
“哈哈,你嚇唬誰啊,你這個狐狸精!”小女孩兒生氣地看著阮冰,恨不得撲過來撕爛她的臉。小小姐姐說了,就是她勾引沈墨,沈墨才不理小小姐姐了,這女人根本配不上沈墨。
阮冰忽然逼近一步,將這女孩兒嚇了跳:“你,你想幹嘛?你個爛鞋,唔——”
阮冰忽然抓住她的下巴,女孩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