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取笑你只是逗你玩,誰讓你逗著那麼好玩?!”
阮冰瞪了他一眼。臉頰不由得鼓了起來。
沈墨將粥放好,捏了下她的臉道:“好了,比別生氣了,大不了以後不逗你就是,嘴巴都要掛油瓶了。”
阮冰哼了一聲,心裡想,這人有毛病,忽然對她這麼好,讓她都一時有些受寵若驚了,明明昨天晚上還那樣整了他,想到這裡,不由得暗暗警惕,心想這男人睚眥必報。指不定在哪裡等著她呢。
沈墨看到她瞪大眼睛一臉警惕的樣子,心裡又酸又軟,其實分開這麼多年,他想她疼她還來不及,怎麼會捨得欺負她呢?
無數次,在寂寞和悔恨裡,他發誓過的,以後再不讓她生氣留下一滴眼淚。
此時,索菲娜高高興興地跑了進來,一臉曖昧地叫道:“哇,好香啊,這是為了犒勞我們阮冰昨晚勞苦功高嗎?”
沈墨意味深長地道:“昨晚上,阮冰很體貼我,衣服都是她親自給我脫的。”
阮冰的臉瞬間有些燙,對著沈墨怒目而視,無恥,還說不會報復,這轉眼就開始說這麼讓人誤會的話了。
“恩,我是為了給他擦藥。”阮冰一臉淡然地道,一雙眼睛仔細看著面前焦脆的烤鴨,有些流口水,快點舀粥啊。
沈墨道:“是啊,你可別誤會,她只是給我擦藥,我們只是純潔的上司和下屬關係,難道你身上傷了,醫生讓你脫,你還能不脫?”
“哈哈哈。”索菲娜大笑起來,“就憑你這句話,沈總,我今早上都能多吃一碗飯。”
阮冰氣得咬牙,簡直有些無地自容,現在說多錯多,這傢伙!!
沈墨但笑不語,還很體貼地給阮冰和索菲娜各自舀了一碗粥。
阮冰捧著碗,警惕地看著沈墨和索菲娜的動作,總覺得昨天自己這麼整沈墨,他不可能幾句曖昧就罷休,會不會在粥裡下了巴豆?
不不不,巴豆他應該不會,但是多放幾勺子鹽還是可能的。
於是,她靜靜地看著索菲娜喝了一大口,這才開始用自己的這碗粥。
因為是要下烤鴨,所以,這粥並沒有放什麼東西,只是為了降火氣,放了點枸杞,溫度也剛剛好,微溫,入口即化。
阮冰滿足地眯縫了下眼睛,夾了一塊鴨肉,滿齒留香。
沈墨看著。覺得她彷彿饗足的小貓,恨不得現在只有兩個人,可以卿卿我我一般。
他剛剛這麼想著,就聽到索菲娜道:“如此,我也不反對你和阮冰啦,不過,阮冰啊,你可得雨露均霑,不能因此就待薄了我弟弟,別以為你花錢給我弟弟買衣服,就可以不用寵幸他。”
阮冰:“……”
沈墨:“!!!”
於是,在去監獄的路上,阮冰就覺得今天車裡的氣壓特別低,她還只是感覺而已,坐在後面的林助理簡直暗暗叫苦,每次,沈墨擺出這種臉色的時候,他就要倒黴了。
阮冰看了沈墨一眼,猶豫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好像又開始喜歡他的事情還沒有說,要不要現在告訴他呢?
想來如果告訴了他,他就不會再生氣了吧?
只是,想起自己每次表白,不管是對著趙瑾年還是沈墨,貌似得到的結局都不大好呢。
阮冰猶豫了下,還是不想再幹這種傻乎乎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沈墨的車剛剛到達監獄門口,忽然,他彷彿看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將方向盤猛然一打頭,卡宴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獵豹,轉頭就開向別的地方。
這實在有些觸不及防,阮冰在副駕駛座上,繫了安全帶還好,可憐林助理,原本就膽戰心驚地坐在後面,這一個急轉彎,令他身子一歪,撞在門上,頭立刻腫了一個大包。
“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