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比你我想象中要大,你無需多過擔憂,好好過日子便是。”
聽著他的勸導,女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嘶了一聲:“那他什麼時候運作下來呀,我還想看到他們父子倆死呢。”
師爺很少在平民百姓裡見過比她更大膽的女子。
不禁被她逗笑了:“有訊息我派人通知你,讓你在親臨現場。”
親臨現場得見血...
她擔心暈過去,但如果能看到劊子手下刀時脖頸的切好,對以後畫兇手畫像有很大的幫忙。
這麼一想,她覺得暈血也沒什麼了。
微笑著點頭答應:“好。”
她走之前,師爺又派給她一個小案子,案件不大,是抓一個偷竊犯。
有人見過犯人的相貌,只是師爺覺得那個畫師畫得沒有李小魚生動,便把這活交給她了。
她也樂於接。
俗話說熟能生巧,多接一個技藝就多精煉一分。
對她而言,是件好事。
她在城裡買買買,然後遇到了在城裡買東西的李廣昌和王桂花。
看到他們手裡提著大包小包,她不解地問:“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就開始備年貨了?”
她口中的過年,是指陰曆的過年。
陽曆的話是一月一日,但那並不是他們要過的年。
王桂花邊走邊跟她解釋:“不是年貨,你爹生辰要到了,這是給他祝壽要用的。”
祝壽?
李小魚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快到李武的生日了。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身邊的婦人,沉穩的嗓音帶著幾分好奇:“你不是要跟他離嗎?還給他過壽呀。”
聽到這句話,王桂花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她也不怕小女兒笑話,想著這些日子他的變化,她尷尬地笑了笑。
“我是想跟他離,可當我看到他一隻耳朵沒了,每天晚上在床上疼得打滾,我心裡又有些狠不下心。”
說著,她低了下頭。
自嘲道:“小魚,娘是不是很沒用呀。”
王桂花這個情況讓李小魚想起了現代的事,因為跟爺爺奶奶生活的原因,她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住在舊城區。
在他們隔壁有對夫妻,年輕的時候男方在外面混,導致兩人經常吵架甚至打架。
除了他們的家人以外,許多人都勸阿姨離婚。
那阿姨天天哭還喝酒,終於有天決定跟男方離婚,結果男方出了事,性格有所改變,然後夫妻倆也就這麼過了。
然後一過就是一輩子。
說到底心裡還對男方存在唸想,至於這樣的生活有沒有幸福。
外人看的都是樂子,也理解不了。
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看他們東西買的差不多了,李小魚租了一輛馬車,一家人坐著馬車往家的方向。
坐在車廂裡,她對著王桂花癟了下嘴。
語氣平靜:“你是挺沒用,一隻耳朵就把你看心疼了。”
女兒毫無客氣的話語,讓王桂花羞愧的低了下頭,李廣昌正想替娘解釋兩句,他聽到妹妹又說。
“你跟他生活了幾十年,終究是你在和他過日子,我只能說你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你準備就這麼跟他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