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
你大爺的,你知道多嘴了你還說,這不是往火坑裡推我麼?大傢伙一聽曹鷹飛的話,頓時炸鍋了,小滾刀指責哥們是個外表斯文,其實是內裡虛偽的敗類,蕭影以後別跟我了,還是跟他吧。陳寒煙罵哥們是陳世美,有蕭影這個大美女還不夠,竟然去勾搭山野jian女人,按律當閹!
我勒個去,聽到她最後一句差點沒暈倒,你按的什麼律法?大傢伙一通狂轟濫炸,根本由不得我開口辯駁,只有耷拉下腦袋讓他們說去吧。
蕭影這丫頭善於發動群眾,不時插上一句,讓大傢伙群情洶湧,把哥們看成比更可恨的恐怖分子。好不容易他們罵累了,蕭影又指著我手上的香包說,我不但,還跟湘西神女教教主有私情,這就是教主送我的定情物。
這事大嘴榮和陳寒煙都已經知道了,小滾刀還不清楚呢。白雪瑩可是他的夢中情人,聽到蕭影這話,立馬抑制不住怒火從地上跳起來,指著我罵道:“你個混賬小子,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律條?居然撬我牆角,要不是看在兄弟份上,小爺我馬上跟你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我看著他不住苦笑道:“什麼啊,人家為了答謝我的幫忙,送個香包就是定情物了?那你還抱過蕭影呢,這算什麼?我跟你計較了嗎?死小子,你剛才話都說反了,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小滾刀一下氣焰委頓,盯著香包說:“那你把我媳婦東西還給我。”
“你媳婦?”這話差點噎死我,“你小子臉皮竟然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東西不能給你,等出去後再說。”
這一跑題,也就沒人再追究巫龍這事了。不過這小子倒是自己又開口說道:“謝謝表妹。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惡是不容饒恕的,我如果進警局的話,可能會牽連出太多人和太多案子,到時會造成社會不小的震盪。所以我也不希望自己進警局接受法律制裁,我想出了這座墓後,住在龍頭山上,再也不出去了。”
我們大家聽到他這個選擇,能夠勉強接受。他剛才這番話不是危言聳聽,如果真的在警局將所有事情招供的話,不只是牽出安氏集團,白氏也不會獨善其身,恐怕蕭家都會被牽扯進去,到時候好人壞人一塊受到牽連,絕對是一場不小的動盪。就像我們盜墓,說的再好聽,目的再純潔,終歸是犯了盜竊罪,所以為了大家好,讓他在龍頭山上面壁思過,算是個顧全大局的結果。
曹鷹飛為了避免哥們再遭到蕭影挖坑“陷害”,轉移話題說:“年輕時候跟我鬥了幾年的老何,現在終於遭到了報應。他孃的,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麼說起來,我年輕時候做事還是積了不少陰德,才會得到好報。這次出去後,也不召集舊部圖謀鬼宗東山再起了,找個僻靜地方隱居,平平靜靜的度過餘生。”
哥們受他感染,不勝唏噓的說:“出去幫末兮解決了難題後,我也打算金盆洗手,不再到處冒險,跟那些鬼邪打交道了。找個正經工作,安安生生的過完下半輩子。”
蕭影奇道:“你入了哪一行,要金盆洗手?”
“江湖啊,我們現在不知不覺中被捲入了龍爭虎鬥的江湖之中,所以我要金盆洗手,退出這個令人心煩的江湖!”哥們挺胸說道。
“哦,我以為你入了神女教。”
我瞪她一眼:“以後別提這事了行不行?”
“你把香包送給小滾刀,我以後就不提了。”
我看出來了,這丫頭平時嘴上雖然沒說過啥,但心裡一直記著,只要香包一天在我身上,她以後還會找機會挖坑,bi我交出去的。
但我心有不甘啊,哥們跟白雪瑩之間的友誼比雪花都純潔,人家是給我的紀念品,怎麼能隨便送人?我舉起香包,小滾刀以為要給他了,一臉激動的伸出雙手,做好迎接的準備。我立刻又放下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