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孩兒,總歸比明嫿容易些。”
範院長搖頭失笑,“你這可是偏心。”
“不至於,不過是衡量一雙子女的未來罷了。”肖正寧搖頭,偏心是不存在的,在資源上朝明嫿傾斜是真的。
“罷了,明嫿那孩子我是教不了的,我的恩師今年八十高壽;正是閒賦在家之時,我出面寫封信問問他老人家是個什麼想法。”他確實不想浪費了肖明嫿的天賦,能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幫助,提攜也就提攜了。
肖正寧的心提了起來,“那
能成嗎?
範院長的恩師不止他一個弟子,範院長又早早退出朝堂了。
“不用擔心,聽恩師安排便是;你家女兒能在七歲之齡考取童生,可見是聰明非凡的孩子,這便是她最好的答卷。”恩師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好,聽院長的,多謝您為明嫿謀劃。”肖正寧記下了這份恩情。
他不知道範院長的恩師是誰,只簡單知道一些這個人的事蹟;只盼著能真心給予明嫿一份庇護。
送走肖正寧,範院長回屋磨墨執筆寫了一封信交給身邊的心腹小廝,讓他出門一趟。
小廝懷揣信封離開書院,範院長坐在桌前久久,輕輕嘆氣。
“多年不見恩師,也不知恩師是否生氣責怪我。”這封信出去,一是為了明嫿,二也是為了自己;當年憑著滿腔怒火放棄了朝堂想官位,對朝堂那灘渾水失望以及,毅然不再入士。
恩師當年曾連來十幾封信,他都婉拒了;後來,恩師與他便僵持了下來,這麼多年不曾緩和。每年的孝敬送過去,他卻自覺沒臉去見恩師。
這封信,是打破他與恩師的媒介,同樣是他試探恩師態度的棋子。
書信送達京中威遠公府府邸,直接送到了威遠公府老太爺手中;這位老爺子八旬高壽,頭髮花白,滿臉皺著了仍然兩眼清明,身板硬朗。
“老太爺,您的學生從蜀州仙雲鎮送來的。”老管家雙手奉上書信。
老太爺輕嗯一聲,卻沒第一時間卻接;老管家都打算把書信放桌上,等老太爺想看的時候再看了,老太爺才慢條斯理的嘆氣,“罷了,那小子現在也一把年紀了;沒良心啊!這麼多年才給我來信,給我吧。”
“是,老太爺。”
老管家將書信送到他手中。
老太爺拆開仔細閱讀,皺了眉又鬆開,看的老管家心跟著提了起來。